孟照国星际婚姻与凤凰山飞碟奇案(连载之二)
2008-6-21
第三章 探访中的意外风波
孟照国一跳老高,一把把笔记本和档案袋打到一旁,然后站到北窗窗台下,双手及全身发抖,双眼瞪圆左右旋转……
孟照国在凤凰山遭袭之后,数日神智,言语不便,记忆模糊不清,几天前的事情却说是六七年前发生的。难怪附近邻居,有的说孟老六傻了。他明显的症状就是怕光、怕铁。周围方圆上百里的人们都在议论凤凰山奇案。五常市、山河屯火车站、街头巷尾、大人小孩几乎都在谈论着这一起奇异事件。有的说孟老六住进了医院,有的说孟老六被接去了北京……然而,孟老六哪也没去,一直在家。
一、照相机闪光之后
孟老六被击昏后,首先披露此消息的是山河屯林业局宣传科的关洪声先生。他在几家报纸上刊登简讯,通过《镜泊报》、《林业报》和《生活报》等新闻传播媒介将这一奇闻传遍全国。
首先到红旗林场采访的是黑龙江省科委的同志,他们乘车于6月29日来此采访两天后返回哈尔滨。在离开采访现场时,采访者有人提议拍照留念,在林场场部招待所拍摄照片时,孟照国在现场附近站着,第一张照片拍过,孟照国便右腿发抖表现出异样动作,当时并没有人注意,当拍第二张照片时,闪光灯闪光后,孟照国当即倒地,抽搐不止,两眼大大地瞪着,又出现了6月9日被飞碟击昏时的症状。一直过一两个小时才清醒过来。身体渐渐恢复平静。随之,采访的记者也就告别现场,返回哈尔滨。
然而,孟照国的事件并没有因为第一批采访者的离去而结束,仍按照它的本来面貌一直发展着。时过半月,又发生了举世罕见的凤凰山飞碟邀请案(在前面章节已提过)。同时,随事件的进展,在后续采访中又发生了更为奇特的飞碟照片感应事件……
二、拍于松花江边的飞碟照片
一张飞碟照片在采访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一风波给凤凰山奇案又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1994年7月1日,也是孟照国凤凰山被击昏事件发生20天后,风景秀丽的哈尔滨正沉睡在盛夏的凉爽气候之中。入夜,满街灯红酒绿,呈现一派繁华景象。然而,此时除极少数过惯夜生活的青年情侣们还在搭肩挽臂地倘佯在街头巷尾或出入歌厅、舞厅、卡拉OK外,大部分人多留在家中看世界杯足球赛的实况转播。
这时,在美国举行的世界杯足球赛比赛正酣,众多球迷们正兴致勃勃地为自己心中喜欢的球队加油!时针指到晚上九点半,足球赛结束,人们获得满足(或遗憾)的心情看完比赛,将安心地睡个好觉。这时,我们UFO研究小组的成员发现在松花江畔的西边天空中一片亮光,多年阅读UFO方面资料和经验告诉我们,这是UFO光临,于是急忙拿来望远镜和照相机,边观察边拍照,连拍4张,第二天立即拿去冲洗,结果只洗出一张较清楚的照片,飞碟的身影明析可见。参照物有花草和路边的变电所屋顶清清楚楚,随后笔者又将之进行放大。
后来经其他目击者证实,此飞碟来自东南方向(即凤凰山方向)。当时用望远镜观看时发现,飞碟首先是悬停在西边半天空。与地平线夹角约20度。视觉上有西瓜大小,呈上弦月半月形,距离观察者约有3000米远。当时飞碟很亮,上边呈深蓝色,中间过渡色是棕黄色,底下直径呈黄色。悬停3至4分钟后,逐渐变为带状无规则的上下波动运动,整体方向向北,最终像示波器余迹一样消失在北天空。照片左侧还有一条奇怪的光柱由空中打下,这是什么(图中光柱由于放大被卡掉)?
当笔者于8月3日至8月8日采访孟照国期间,一直带着这张照片,并也带着笔者编著的《UFO与外星人谜案》一书,照片和书同装在一个牛皮纸做的档案袋中。笔者在采访期间,对此照片甚是注意,从不离身。考虑到为了辨别事件的真相和孟照国所述是否真实,避免当事者模仿国内外其它案例臆造,所以笔者在整个采访其间将这些资料保存完好,除给飞碟目击者看过外,孟照国是一概不知。可是,就是这样也无济于事,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张照片对孟照国产生信息感应,引起意外的插曲和风波。
三、采访中突发的神秘事件
在采访工作接近尾声,因录像带不够而暂停采访工作,等录像带时,为了不浪费时间,笔者有意让孟照国讲述一下在飞碟中外星人给他观看的“太阳系运行天宫图”,即有地球、木星、彗星等天体运行的模型仪器,通过它,我们也许会发现许多新的秘密和外星人天文方面的新奇科技。
当时笔者将自己使用的美工笔递给孟照国,孟有些惧怕不敢接,他自己起身进到里屋取出一支铅笔,准备描画,这时笔者将自己的采访记录本欲递给孟,当时在场者提议用笔记本垫一下,这样便于孟进行描画。因此笔者顺手从随身带来的手提包中拿出一个档案袋(袋中装有7月1日在哈尔滨拍照的飞碟照片,和一本新近出版的《UFO与外星人谜案》一书)垫在笔记本下,往坐在我身边的孟照国腿上一放,准备让他描画。
可是万万没有料到,这一放非同小可,孟照国一跳老高,一巴掌把笔记本和档案袋打到一旁,然后就站在北面后窗户跟前,双手猛发抖,浑身打颤,当时笔者立刻将档案袋和笔记本收好。然后询问孟怎么了?他也不做答。
约5分钟左右,大家扶他到刚才坐的沙发上休息,叫他头朝北。当时,他的两眼瞪得好大,眼球时而左旋,时而右旋,和他清醒时所描述的外星人眼睛转动方式一模一样。嘴角左侧和右太阳穴处颤抖不止。约2分钟左右,他刷地站起来,一下子自己就头朝南躺着了(凤凰山方向),倒一会坐起来,便开始打手势,手势的方式为右手YYY左手WWW双手WYWYWYWY双手XX[注:Y指用右手两个手指作Y状动,W是指用左手5个手指伸直摆动,X是指左、中手作交叉式。这种手语的含义待破]
当时随访的小侯也模仿他打手势,孟照国一下子将双手指向小侯眼睛瞪得吓人,当时小侯被吓得不敢动弹。事后据当时在场的孟庆海和其他人讲,这和孟照国在6月9日被击昏时的表现十分类似,只是眼睛左、右转动的速度没有6月9日时那样快。
由此,笔者也就推想出孟照国被飞碟击昏时的情景。笔者能有机会亲眼目睹孟照国被飞碟照片感应所击昏的情景,实在是意外之获。孟照国当时打完手势后又头朝南躺下,当时他家的洗衣机(有铁皮)就在他的头上,孟照国用手去推,表现出怕铁的样子,笔者将洗衣机拉开约半尺远,他才安静地躺着。
笔者当时摸过孟的脉搏,十分正常,因此,心中也就有了一定底细。
随后他喊叫姜玲,她听到叫声立刻进屋问孟有什么事?孟让姜玲给他拿烟,姜玲顺手把放在洗衣机上边的香烟递给他,孟说不是,让姜玲拉开抽屉找石林牌香烟抽,姜玲给找到后,点着递给孟,孟便躺着猛抽起来,渐渐平静下来。
这时姜玲出去,笔者从孟照国身边走出屋外,去安慰孟的妻子和其母亲,在院子里和她们谈了一会,离孟照国被吓异常时算起,大约半小时光景,孟照国完全平静下来,恢复常态,从沙发上起来,走出屋外,见到笔者便问:“你们什么时间来的?”我当时一听便联想到……完了,孟照国记忆清“0”了,否则不会说出这等话来。因为刚刚还进行采访和录像,他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时间来的呢?
因此,我就随便回答一句:“刚来不久。”随后,我就指着身边的小侯问孟照国:“你认识他不?”孟照国回答说:“不认识”。为了进一步测试孟照国记忆是否完全消失,我又接着问:“那你认识我吗?”孟照国沉思一下说:“很面熟”。我又问他:“那么我姓什么?”孟回答说:“你姓陈,还姓东。”这个回话使笔者大为震惊,因为我到红旗林场后,只来过孟照国家两次,再加上大家称呼我陈老师他是知道的,但姓东之说却有些蹊跷,笔者带去的书叫《UFO与外星人谜案》,是笔者自己编著的书,笔名叫东力田,可是此书对孟照国一直是保密的,从来没有给孟照国看过,他怎么知道我又姓东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又接着问了孟照国怎么和我面熟的?他说:“我在火车上坐在你对面,很面熟。你们是从吉林车站回哈尔滨的,在山河屯站下车。”然后我问他:“你是从什么地方上车,又是在什么地方下车的?”孟回答:“我是在舒兰站上车,在山河屯站下车。”这段对话是在孟家的院子里进行的。孟照国奇妙的对话更使笔者摸不着头脑,尤如坠入五里云雾之中。
因为孟照国所说的内容确实符合实际,我们哈尔滨天文馆开展夏令营活动,笔者是天文学会理事,随同该次活动于7月31日去吉林省考察陨石坑,受到吉林市自然博物馆和陨石展览馆朋友的热情接待,并用专车接送,去了离吉林市西北方约一百里路的1976年形成的1号陨石坑考察。
于8月3日上午9点由吉林站出发回哈尔滨,路经山河屯站时,按原计划决定下车去红旗林场了解凤凰山事件。当时孟照国在他的家根本没有出门,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呢?况且他本人也根本没有上火车呀?是外星人附在孟照国身上或传导讲话还是另有他故?这倒使人百思不解了。在和孟照国上述这段离奇的谈话之后,时针已指到中午12点。我们提出回红旗林场场部吃午饭,让孟照国也一同去,因为采访一上午,再加上折腾半个多小时,已经很累了,为了让他妻子减少麻烦,所以提出让孟照国一起去林场场部食堂吃饭,同时还可以观察一下他的随时变化情况。
当时孟照国很客气地说:“这怎么行?你们来我家做客,我得准备午饭,一定要在我家吃午饭。可也真是的,我刚睡了一觉,我妻子怎么不叫我?我以前有过吩咐,我睡觉时不要打扰,可是你们来,她应该叫我。我弄完老牛,很累,我睡了一觉。”
这段话更证实孟照国在飞碟照片的感应下记忆完全没有了。在我的坚持下,他同意了一同去林场场部食堂吃午饭。在临走前,林场治安员张军向孟照国借起子用(实际是看他怕铁不?)孟照国高兴地进屋找出起子递给了张军。接着,林场记工员孟宪海(30岁左右,按辈分应是孟照国的侄子,平时和孟照国关系很好,孟照国对他无话不说)、林场治安员张军与随笔者同来的小侯,及围观者和孟照国向场部先行,笔者留下安慰其妻和其母亲一会儿,随后本人就急忙追赶孟照国他们。
林场场部在孟家的东北方,约两里土路。笔者追赶几百米后、孟照国停下来在路边小解,路两边都是居民房和园田地。笔者快步急行,赶到了孟照国跟前,他边紧裤带边和本人搭话。笔者也有意测试孟照国的记忆是否恢复的话题,结果发现他记忆一直没有恢复。本人还问他怕不怕铁?他说不怕。
约走有一半路程,在土路与小火车道接合处,左边是一片苞米地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当时突然急驰来一列运木材的小火车,车轮撞击铁轨发出“咣啷!咣啷!”的响声,声音很大,当时我们都没有思想准备,可孟照国一下子就站住了,并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一蹦老高,我和他并排走,离他只有30厘米远,当时觉得有一股强烈的高压电流击在我的左手和左半身,尤其左手麻得像针扎一样。
过后,我心想,是孟老六发出的电波击打了我,还是外星人发出的什么东西击打我?为了证明当时自己心中这个疑问,在向前又走了10多米远就是小火车道了,我有意先用左脚放在铁轨上,看看是否有麻木感和其它异样感觉,结果没事。然后又将右脚放在铁轨上,也无反应,这时心中放心了,没有怕铁的感觉,一切正常。
这时,我又问孟怕铁不?他说不怕,于是我叫他上小铁轨中间来走,他过来后,左脚抬得有一尺高迈入小火车道中间,然后右脚也抬有一尺高,进入小火车道中间,之后,一、二秒钟他就好像有所感应似的,一下子就跳离小火车道,在离小火车道约3米远的烂泥路上走,我再叫他上小火车道中间来走,说什么他也不敢。就这样,我顺着小火车道走,他在烂泥路一直走到林场院内,然后进人林场场部食堂。
食堂坐落在红旗林场场部东南角砖房里,北边紧挨着林场卫生所,四周是居民区和厂里职工、厂长们的住房,食堂前的绳子上晒晾着白白的豆腐包布,因这里的水质特好,做出来的干豆腐,如同白纸般的细嫩柔软。自给自足的菜地就在食堂门口附近。原定在中午离场返回,为了欢送我们采访结束,食堂的刘师傅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丰盛的午餐,当地的特产家菜做得很有家乡特色,大葱卷干豆腐,豆角炖粉条……一派农村和山区的气味。
在午餐前,林场的萧场长和大家提议摄个影留念,当时孟照国也在场,为了避免因照相闪光灯再度引起孟的不测事件,我们劝他暂出外回避一下。当时孟照国还满有把握地说,没事,我不怕光。但考虑安全问题,还是将孟照国劝到了食堂外边,我们抓紧时间,拍了两张合影留念(注:因在此前,孟照国曾因与采访者合影时被闪光灯光击昏过)。
随后将孟照国请回餐桌旁,大家一起共进午餐。餐桌上,大家为了这次很有缘分的采访和相识而举杯畅饮,共叙友谊。孟照国也是谈笑风生,而且,整整喝了4大碗啤酒。从前孟照国沾酒就醉,可自6月9日凤凰山奇案后,酒量渐长。使萧场长和在座的林场职工感到惊讶。
午餐后,大家出外面向凤凰山方向议论有关话题,笔者将装有飞碟照片的手提包提前拿出来放在食堂墙角下,当孟照国随后走出来后,无意中走近了这个手提包,当距离手提包约3米远时,孟照国突然惊恐万分,迅速跑入菜园子里去。两眼直勾勾地看手提包。后来当他走出菜园子时,视这手提包如洪水猛兽般的不敢接近。[后来笔者问孟说,他是怕手提包中的飞碟照片!]
中午开往山河屯的小火车已停进红旗林场站,旅客们上上下下,络绎不绝,扛包的、挎筐的、带菜的、拿瓜的,呈现出改革开放形势下一派农村夏季的生活气息和繁忙景象。笔者和随来者,与林场朋友和孟照国道了别,急忙登上西北去的小火车,小火车也在一声长鸣声下缓缓起动了。随着小火车的加速,白云下的凤凰山等群山身影渐渐缩小,红旗林场逐渐远去,送行时不敢接近火车的孟照国还在离小火车轨道处静静地站立着,见到此情此景,内心不禁翻起波涛,久久不能平静,带着神秘和疑惑,返回哈尔滨。
此后,凤凰山孟照国身边又接二连三发生了一连串怪事,件件都是令人费解,令人惊诧。
四、告别凤凰山
在回哈尔滨路经山河屯时,找到山河屯林业局宣传科关洪声科长,他和我们交换了有关信息后,派车将我们送上了火车。
回到哈尔滨后,本人便进入繁忙阶段,因和中国UFO研究会联系后,特约笔者携带材料赶赴北京参加会议。为了参加8月18日在北京举行的《94亚太地区UFO资料展示暨学术交流会》,笔者认真地准备材料和撰写涉及凤凰山奇案中神秘内容的调查报告和论文。在忙碌之余,孟照国的形象和凤凰山外星人奇案中的神秘事物常常印象在笔者的脑海中。
随着我们的返回,天文馆、哈尔滨工业大学,以及左邻右舍的人们都纷纷问询凤凰山事件中的神奇事件,善良的人们一方面感到好新奇,另一方面又无法理解,将信将疑。无数个问号围绕着人们的脑海久久不能退去。笔者也同样心潮久久不能平静,因为在回答人们所提出来的种种质疑外,还要默默地寻找国内,国外类同案例,以便更好地揭开凤凰山事件之谜。
于此同时,笔者本人还有一种切身的感触——就是在孟照国受惊而使我被电击的后果,浑身发麻,特别是左手两个手指(小指和无名指)十分麻木,连同相应左边的手臂、手腕和左边半个肩膀处都感到十分麻木,尤其在洗手时,左手的两个手指有一种针扎似的感觉。不知由孟照国身上释放出的这种能量为什么如此之大?其机理是什么?
经过几天的奔忙,准备好了《凤凰山外星人接触案调查报告》和论文《星际智慧生物间的信息通信方式》及《UFO接触中的信息记忆消失、覆盖、错位与恢复》,笔者带着探秘的心里和结合本专业(计算机通信)的知识和所研究的课题《生物场心灵感应通信》和《宇宙全息信息通信》的探索内容,针对在这次采访中所获得的在凤凰山奇案中所表现出的种种神秘现象,提出了笔者本人的看法和探讨意见。希望将这些多维时空中的神秘现象和待解之谜,奉献给与会的领导和从事UFO探索的国内外同行们,作为第一手宝贵的素材,共同研究,希望能尽早揭开UFO之谜,破译宇宙文明谜底。
笔者带着这种美好的愿望和神秘以及向同行们学习的目的,于8月16日晚乘上开往北京的18次列车,不平静的心情使我久久不能入睡,而隆隆作响的车轮带着节奏不断催我尽快进入梦乡……
第四章 凤凰山事件轰动UFO国际大会
在我们肉眼能看到的星际中,就有三个动植物共同生存的“星球”。唯独我们地球已不成样子了,生态严重失衡。总之,天体之差,层层之差,以至地球人类尚没有认识到的天体玄妙之差……
一、为探谜同仁聚首
为尽早破译世界五大谜题之首——UFO之谜,世界各国都在积极探索飞碟之谜,我国在这方面的工作也在进行。为了达到国际合作,互通情报,中国UFO研究会决定《94亚太地区UFO国际大会》在北京昌平举行。8月17日中午,笔者在北京火车站下车后,骄阳似火,烤得人们不敢在空地上停留。为了探讨宇宙文明和揭秘未知世界,来自五湖四海的专家学者们共聚一堂,不分年长和年少,不论老同志还是新朋友,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意愿,同谈一个话题。
参加大会的有台湾UFO专家吕应钟先生,有日本天空人研究专家天宫清先生,还有各省代表多人。欧美国家也派代表参加了会议。大会开幕式在8月18日下午开始。18日上午与会代表参观了资料展示厅,目睹了内地各省和台湾、日本送交来的UFO展示资料,也观看了中外文版的各类UFO书籍,各式各样飞碟的照片,千奇百怪的外星人长相照片,还有题词、锦旗、手稿……给与会者以极大的兴趣。
在展示厅中各位代表交换资料,参观展览,互赠资料,彼此留影,给整个大会带来了生气和活力。使人感到鼓舞和兴奋的是,我国的UFO研究进展较快,湖南、大连、山东、上海等地都有丰富的展示内容和论文,尤其来自黑龙江省的代表们带来了轰动国内外的凤凰山事件的录像带、录音带,现场采访当事人照片,调查报告和多篇论文,给与会者和各省的专家学者们带来极大的兴趣。
首都几家报社,如新华通讯社、北京青年报、生活报等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电视台都对会议进行了采访。国家科委、中国气功研究会等都派代表参加。中国科学院和钱学森等也写来贺信。
在8月18日的开幕式上,中国UFO研究会理事长、秘书长、名誉理事长和中国气功研究会秘书长等都作了讲话。来自台湾的UFO研究会会长、飞碟专家吕应钟先生和日本天空人研究会的专家天宫清先生以及其他专家学者也先后作了大会发言。国家科委的代表也作了致词发言。
在8月18~8月21日4天的会议期间,大会还安排了资料展示和学术交流时间。会上,凤凰山采访录像带和与笔者《关于凤凰山外星人接触案调查报告》及两编论文《星际智慧生物间的信息通信方式》和《UFO接触中信息记忆消失、覆盖、错位与恢复》引起与会者极大兴趣,会上所播放的凤凰山采访记实录像片及采访孟照国本人的录像带更加引人入胜,大家对凤凰山奇案中所表现的种种神秘现象和当事者的经历,进行热烈的讨论和探索。
台湾代表在发言中指出,中国人的UFO研究已取得突飞猛进的进展,展望21世纪,UFO研究之巅当属中华民族。呼吁人们要充分重视UFO研究。出席会议的日本代表也对这些UFO案例感到极大的兴致,让翻译细译每句话和UFO事件每个细节。各省的代表也都重点地发了言。
阐述了各种UFO内容的论文,交流了关于多维宇宙时空的研究心得,使人们大开眼界。这里值得指出的是,浩瀚无垠的宇宙,未知世界和未知事物甚广,过去人们掌握的常规理论和学说必须重新认识和完善。据悉,其中最著名的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和狭义相对论理论也必须修正,否则将不符合宇宙真谛。
各省代表都发表了卓有见解的不同内容的论文和报告。四川水利局的冯劲松同志(中国UFO研究会常务理事)在大会上重点发言的学术论文具有很新的内容,具有世界级的前沿学科的研究水平,他这次带来6篇论文包括量子力学,核物理学,电子运动速度与轨道半径实测与研究,广义相对论,狭义相对论的进一步完善等,都具有很高的参考价值。对解释宏观宇宙和窥视微观世界都具有新的见解。用这种理论,对凤凰山奇案中的种种神奇现象以及飞碟结构,飞碟原理等都能做出合乎情理的解释。因此,这次大会是又有理论又有实际案例,既有照片又有录像、有标本、有模型的一次内容极丰富的大会。对推动中国UFO研究事业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二、凤凰山UFO事件轰动国内外UFO界
本次大会于8月21日圆满结束。会后,我国不少报刊如航天报,黑龙江日报社主办的老年报、黑龙江人民出版社主办的生活月刊杂志等都刊登了凤凰山奇案及报道了94亚太地区UFO国际会议情况。
日本UFO研究杂志也相继刊登了凤凰山UFO事件。
9月初英国BBC电台也播送了此次大会有关内容。
总之,通过这次大会凤凰山UFO事件已传遍国内外UFO界。
三、孟照国的第4封来信
凤凰山UFO事件发生后,笔者于8月初亲自对孟照国进行了采访和调查。孟照国从此与笔者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有关UFO与外星人之事可谓无所不谈,并一直保持与笔者的通信联络与往来。其间孟照国来哈亲临笔者家中做客。在接触中他谈了许多有关宇宙奥秘和地球起源以及如何注意保护地球人类生存环境、如何制止核大战、避免人类之间“窝里斗”的恶习。认为只有这样,地球人类文明才会升华,外星人的高科技才会得以在地球上传播。
否则,外星科技是不会传授给地球人的,这也将永远是一个谜,永远不会被人破译。本节将孟照国的第4封来信照抄给广大读者朋友,供大家共勉。这些话语似乎不太像是出自一个只有小学五年级文化农民人之口。笔者将其错别字改正于括号中。
孟照国的第4封来信:
尊敬的陈叔您好:
10月14日晚,我见到了贺仁叔,他对我讲了你现在的处竟(境)和一些事情,我听后非常不安,因为您是为了我才走上这一步的,我从内心里感到非常的报欠(歉)。
我几次的奇遇才真正的认识到了,外星人早已把我们地球看穿了,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你们地球人总互相残杀的。所以我也不想把我知到(道)的东西告诉给任和(何)人,但我要讲了出去,那我们的地球也就在宇宙中消失的更加快了。所以说:陈叔我想象(向)您请教一个问题。那就是咱们人类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互相残杀的局面呢?如果在我有生只(之)年能看到停止互相残杀的局面,那时我会把我看到的,听到的,人家告诉我的,我都会豪(毫)无宝(保)留的(地)讲给我们人类的,让人类也领略到外星人的高科技和高水平,人家外星人是没有侵略思想的,也没有自相残杀的局面。我听了他们的话,使我感到了他们的思想是多么的高尚。他们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所以说:我想利用新闻媒介来呼遇(吁)我们人类包阔(括)个(各)各(个)国家和个(各)各(个)民族,要保护好地球,首先就的(得)和平共处。在和平的基础上,我们要保护好地球,也要利用好地球,让地球养活我们全人类,也好让它在宇宙中发辉(挥)着它们的威力,同时也能展视(示)我们地球人的本能等……
陈叔,我的文化有限,词和字用的都不那么恰当,请您多指教,如果有什么地方能用着我的,我很愿意为您服务,因为任和(何)人,包阔(括)官方都阻止不了我的行动。只要他是保护地球的人,那我一定会和他取得联系的,我只想为地球现(献)上一点爱心!
最后祝陈叔您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礼!
侄:孟照国
1994 .10.18
就这封来信的内容,本书作者认为不像是出自一个只有小学五年级文化水平的人之手。尽管信中出现不少错别字,但其基本思想是一目了然的。这种思想是和国外其它UFO案例中,外星人劝导地球人要爱惜地球,珍惜世界和平,争取向宇宙文明进步的思想是不谋而合的。
四、孟照国的第6封来信
孟照国给笔者本人的第6封信是谈地球起源和生物链、植被及人类之间关系的内容。这些内容对我们研究宇宙奥秘及人类起源,世界未来前途如何?似乎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下面给出第6封来信,供大家研究和品悟——
尊敬的陈叔您好:
我在元月24日收到您的信和一份报纸,看到信封上邮戳的年月日,吏(使)我不得不惋惜地说上一句,又是快件字样的慢件。从某种成(程)度上看,地球的快字反而是慢的,这也正是地球人欺骗自己的强硬手段……
陈叔,浩瀚的宇宙是“无”限的,千万年来人类只能用肉眼或仪器看一看人类所认为的“银河系”,“太阳系”或某某星坐(座),就慌言断定宇宙是由一次大爆炸所行(形)成的,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断定。这里我还要从(重)复一下的是,宇宙用我们地球人现在的科技是无法统计的,故宇宙是无限的。
可是“人家”早已统计出了宇宙间的星体共有多少“星”,有多少“星”是恒“星”,有多少运行之“星”,有多少高速、低速、中速、庞大、微小之“星”。有多少只有植物无有动物之“星”,有多少是动植物共同生存的“星”球。可我们人类只看到了动植物共同生存的“地球”。远在“天”边的我就不说了。在我们肉眼能看到的星际中,就有三个动植物共同生存的“星球”(不包括“地球”),有两个植物“星”球。维(唯)独我们“地球”以(已)不成样子了,因为动植物“星”球都是以动物作主力,植物作副力,互相良性循环的,加之“星”球本身的地质结构所行(形)成的天体运行之执多年,行(形)成的有生命力和植贝(被)力的球体,从而得出天体之差,层层之差,以至地球人类上没有认识到的天体玄妙之差也,等!……好了陈叔,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但愿地球人类早日醒悟,早日走到一个共同的良性动植物循环的轨道上。到那时,人类所说的“天外来客”也会经常或常住我们的地球,帮助我们人类把宇宙中的“地球”健(建)造的(得)更加辉黄(煌)灿烂。
愿我们人类早日甩掉愚昧的思想,甩掉地球所行(形)成的金钱世界,走到顺其自然中,保护和合理利用球体。到那时,什么病菌,病毒都不会轻易地侵入每个人(动物)或某种植贝(被)身上。到那时我们的地球将是一个完美和协(谐)的无污染,无侵略,发达的星球!……
最后祝您身体健康,精神百倍
礼!
侄:孟照国
1995.1.25
(待续)
( 本文摘录自哈尔滨工业大学陈功富教授主编的《宇宙探秘》系列丛书之七《中国UFO奇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