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照国星际婚姻与凤凰山飞碟奇案(连载之三)

2008-9-6

第五章 凤凰山UFO事件采访侧记

 

星夜中,大家合影留念,闪光灯刚闪过一次,站在一旁并没参加合影的孟照国有些发抖了。当闪光灯第二次一闪,孟照国仰身倒地全身抽搐、腿脚乱蹬、五六个人也按不住他,一会他就折腾得浑身大汗……

凤凰山奇案,前期发生在1994年6月至10月之间,但在凤凰山事件的前前后后,许多另外目击者,消息报道者以及诸多“名人轶事”,现一并列举在此。一则可飨读者,另则可帮助读者更进一步全面地了解和研究凤凰山事件,通过对比分析,相信会有所裨益。

 

一、各路采访者

凤凰山事件发生后,引起轩然大波,红旗林场周围百余里沸沸腾腾,消息不径而走,采访者纷至沓来。其中新闻媒介物应用最广泛的就是各地各类报纸。先后刊登有关凤凰山事件消息的报纸有《镜泊晨报》,《生活报》(1994年6月29日),《黑龙江林业报》(1994年7月7日);《老年报》(1994年9月3日,黑龙江日报社主办),《航天报》(1994年8月19日);《生活月刊》(1994年11月版,黑龙江人民出版社);《老年报》(1994年9月13日)。除报纸和刊物外,还有录音,录像,94亚太地区UFO国际大会报告。

为了全面了解凤凰山事件真相,现将1994年7月7日《黑龙江林业报》刊登的由关洪声撰写的调查报告,摘录给读者,不过这篇文章未涉及孟照国被邀上飞碟内容,因当时事件尚未发生。为读者分析研究方便,给出全部内容如下:

1.不明飞行物光临山河屯

我省山河屯林业局作业区内1994年6月4日发现不明飞行物(UFO)即“飞碟”,着陆点约在东经127°59′16″,北纬44°07′31″附近的凤凰山南坡,距顶峰约500至700米处。目击者孟照国于9日带领林场30多人前去寻找,用望远镜搜寻观看时被击昏。目前已恢复部分记忆,成为我国第一个目击“飞碟”被击昏后恢复记忆的人。

从6月4日上午开始,这个局红旗林场进山采集山野菜,先后到过146林班,135林班附近的李洪海、冯少波、翟士文等10多人,都看到对面凤凰山南坡有一个巨大的如雪似冰的白色物体,因距离较远,故未引起注意。6日,这林场青年孟照国在挖山野菜时看到此物后,认为这个白色物体可能是气象预报气球(因以前他曾在此山拾到过此物),他想从上面弄点尼龙绳,割点胶皮用的想法,第二天便约其侄女婿李洪海(27岁)带着扳手、挖菜刀一同前往。7日中午11时左右,两人看到了在凤凰山南坡第二道山脊的岩石上停着的不明飞行物(UFO)。

凤凰山为这个局第二高峰,海拔1633米,山顶有数千亩之大,坦缓平阔。据这两位目击者讲,在距物体180至220米处时,看到此不明物体不圆也不方。给他们的印象是像个倒着的问号或是小蝌蚪。长约50多米,高约2~3米,表面积大约在600至700平方米左右。此物体有点乳白还带些黄色。在物体类似于机头处,有一个占整个物体约三分之二面积,像青蛙眼睛一样凸出,似玻璃罩一样的东西。

孟照国发现他在146林班看到的白色就是这个部分,而另三分之一类似于金鱼尾样左右两边分叉的地方,在145林班没有看到不明物体下部有一个类似于支脚的东西,但似乎并没有接触到岩石上,支脚后上部还有一个与尾部相同形状的伸出的物体。整个不明物体给人的感觉好像前部吸在岩石上或前部钻进岩石中。

两人继续向前接近,大约距物体150至160米时,听到物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从未听到过的连续叫声,好似米林一821绞盘机的喇叭声,但又有很大不同。此时两人感到身上手表部位、腰带(有铁环)部位及拿挖菜刀的手像有强大的电流穿过,发麻、难受,李洪海拿挖菜刀的手麻到肘弯处。两人遂后撤回。

第二次孟照国一人再次接近,在走到离物体约150至160米处时,物体再次发出比第一次时间长的连续怪叫,身体症状同上次一样并感到恶心,无法再接近,便撤回400米左右的地方,决定换个角度接近。

第三次孟照国一人从南往北走,走到距此物体约150米处时又有叫声,且刮起了四五级山风,他感到全身发冷、无力。身上有铁部位似电击,心中害怕便撤回,吃饭时感到心中难受。

据林场副场长肖士清和工会主席周颖介绍,孟照国回来后将此事说给了周围的人,林场领导根据孟照国的介绍及许多进山采野菜人证实,看到对面凤凰山有白色的巨大物体的情况,决定第二天前去观看,但因8日下雨,未能成行。

6月9日,场工会主席周颖带领机关等有关人员30多人由孟照国领路,带着7倍望远镜、录音机、照相机前往探查。在距飞行物着落点10多里外,孟照国用望远镜搜寻,说:“看到了”。话音刚落便向前扑倒昏倒了过去。众人忙掐其人中,他有了呼吸后仍处于严重抽搐状态。一部分人护送孟照国回场,另一部分10多人跟着也曾看见过此物的青年冯少波等人前往寻找,但走遍了当时所看到不明物体停留的地方,却没有找到那个白色物体。只有在不明物体停留处的石缝中发现了6、7块旧的由黄、白、粉、红、蓝条组成的五彩塑料布。有人证实,这是去年留下的,因去年大约这个时间上山采野菜的人就曾在此拾到五彩塑料布。

孟照国发病后的最明鲜症状是两眼发直,怕光,怕接触铁器,有铁器接近时上身便直立,但用手向其眼睛扎去,却不见眼睛翻动,证明眼睛并没有看到铁器。医生用听诊器接触身体时上身突然直立,拿针及用铁水舀在两米外接近时便有反应,双手在胸前推挡,改用玻璃杯给水,身体无任何反应。抽搐缓解后他口中不断重复着“输出、输出”。因不能顺畅说话,医生引导其写出感觉,以便判断病因,但孟照国接笔后却反复写类似字母(孟以前不认识也不会写大写字母)。经医生检查:孟照国心脏、血压、脉搏、呼吸均正常,但所有神经部位反映迟钝。据卫生所医生林辉及孟照国妻子介绍,孟照国无任何病史。下午2时,孟稍能迈步上路,被送回家中,第二天能吃饭,并能说话,但无记忆,全身脱了一层皮。到6月16日,开始恢复部分记忆,能将发现并观看不明物体的情景及形状讲述并画下。但6月7日回林场时向人介绍见到不明物体的情景及6月9日领人寻找观看不明物体,直到发病的过程全无记忆。只觉得自己得了两天感冒。

目前,尚有几处谜团未解开。

其一,孟照国用笔者递给的带有铁帽的钢笔画不明飞行物时仍然像被电击一样,突然缩手并发抖,不能进行下去,只得改用粉笔在地上画,但提起或见到自己画的不明飞行物时,便感觉身上有灼烧感。

其二,发病后,在孟照国右大腿膝盖上约10厘米内侧,发现一个长达15厘米的类似手术后长好、尚有红肉和白痕的隆起的弧形疤痕,前宽约1厘米、后窄。但发病前及发病时孟照国身体并无任何破损,其爱人姜玲亦证实发病前孟照国腿上确实无伤,笔者捏时内部似有四五个火柴头大的小颗粒,孟感到笔者捏时好疼。孟照国右侧小腹部六七岁时上树划过一个不到1厘米的口子,发病后也发现口子变成了长约5厘米的弧形白色隆起的疤痕,上述两处均是孟自己发病第二天感到疤痕处,像火烤一样疼时才发现的。

其三,孟苏醒后的第二天,感到额头不适,照镜子后发现两眉正中到右眉三分之一处有一伤痕,用他自己的话说:“跟我看到的怪物(指不明飞行物)一样”,主体在两眉正中,尾部搭在右眉上。红色印记笔者6月15日采访时仍在。

其四,此地从来没有人在商店里见过如此图案的塑料布。海拔1000多米的石缝中约一米见方的六七块五彩塑料布从何而来。笔者渴望对飞碟有兴趣的人士、科学家和有关部门帮助解开此谜。

(本书作者注:此文的作者指关洪声。该篇报道中除个别情节(如上山没带录音机,写的英文字母是两串,每串有十多个字母,见书中前文介绍)外,与本书作者采访得到的信息是吻合的)。

2.来自红旗林场的报告

1994年7月20日,《科技日报》刊登了来自黑龙江省山河屯林业局红旗林场关于凤凰山事件的报告。文中报道了采访孟照国的部分纪实和上山(凤凰山)考查的经过。文章的标题是:UFO可曾光临凤凰山?

1994年6月29日,从国家科委传来信息,有人报告在黑龙江省五常县山河屯林业局红旗林场的凤凰山南坡东经127°59′16″,北纬44°07′31″,发现不明飞行物(UFO),并有远距离目击者10多人,近距离目击者2人。记者与黑龙江省科委的4位同志当即从哈尔滨乘车前往。

经过4个多小时的路程,在山河屯林业局找到向国家科委报告此事的宣传干事关洪声及林业局科技办孙主任。在他们的带领下又行驶3个小时,改乘森林小火车抵达红旗林场。

据目击者(该林场的孟照国、李洪海、冯少波、翟士文等工人)介绍:从6月4日开始,他们先后到过凤凰山对面的山上(此山野菜较多),并看到凤凰山南坡有一巨大的白色物体。曾想到是冰或是雪,在此季节觉得又都不是。因距离较远无法看得确切,大多数人也没有再多想。

孟照国:以前我在山上挖野菜时也看到了白色物。当时想,此物可能是气象预报气球(以前他曾在此山拾到过此物)便产生从上面弄点尼龙绳,割点胶皮用的想法。第二天便约了我侄女婿李洪海(27岁)带扳子、刀等一块上山。在这之前我也看见过白色物。

凤凰山海拔1633米,山上除了野草、伏地松等植物外,还有连成片的岩石。此山由于不常有人上,所以没有踩出来的山路。孟照国讲:我和李洪海经过4个多小时,在中午11点左右接近山顶。在距凤凰山南坡第二道山脊500米左右处,发现那里的一片岩石停着那个白色物体。接近到300米左右时,看清此物有50多米长,3米来高,好像躺着的问号,又好像没有螺旋桨的直升飞机。此物整个是乳白色略带黄色。在像问号的大头部,有一个占整个物体三分之二面积,像青蛙眼睛一样凸出,好似玻璃罩一样的东西。而小头部分类似金鱼尾样左右两边分叉。在此物体下部有类似支脚的东西,但看样子并没有接触到岩石上。整个物体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头部吸在岩石上。

当时非常惊奇,觉得这个东西不一般。我俩好奇地继续向前走,大约距物150米左右时,突然听到物体发出十分吓人的叫声,有点像米林——821绞盘机的喇叭声。我俩吓得往回跑到三百来米的地方停住,声音也没了。镇静了一会,我让李洪海在原地等着,我一个人再次接近此物。走到距物体150来米的时候,物体又发出比第一次时间长的连续怪叫。身上带表的手腕、腰部(腰带有铁环)、右前胸(上衣兜有扳子)及拿挖菜刀的手都像被电击了似的发麻。这时我非常害怕就又往回跑,跑到400来米的地方,才停下来,看着这怪物,既害怕又好奇还有点不甘心,于是我又换了个角度接近它,结果和前两次相同。实在是害怕,只好和李洪海回家,并将此事说给周围的人。”李洪海的叙述大致与孟照国说的相同,当时只是觉得心中难受,不知吓得还是什么原因。

林场领导根据孟照国和李洪海所讲述及许多上山采野菜人都证实看到对面凤凰山有白色巨大物体的反映,决定第二天上山观察,但因8日下雨,没能成行。

6月9日,林场工会主席周颖带领30多人,带着7倍望远镜、录音机、照相机等由孟照国领路前往凤凰山,在距白色物体落点10多公里的地方,大家用望远镜寻找,没有看到东西。孟照国接过望远镜搜寻,突然说了声:过来了,就向前扑倒便昏了过去,双手及嘴中都是野草。众人掐其人中穴后,又开始抽搐,大家把他抬进一个工棚时,竟突然倒立,将棚盖蹬漏,双脚伸出棚顶。后来一部分人将孟照国抬回林场,另一部分人跟着冯小波继续前往,但那里已没有白色物体了。

林场医生林辉介绍,孟照国发病后怕铁怕光,听诊器触及身林或有铁器接近时,就会惊厥地用手阻挡。检查发现,血压、脉搏、呼吸均正常,但神经系统反应迟钝。午后2点多钟,孟照国能稍微迈步走路。第二天能吃饭、说话,但对6月9日发生的看到不明物体之事,并向来访者画出所见物体形状。医生林辉及孟照国的妻子姜玲介绍,孟照国以往无任何病史。

与目击者及知情人座谈完已是晚上10点多了。听说孟照国6月9日后,腿上出现疤痕,我们提出拍照,孟照国同意。闪光灯闪过后,孟照国腿开始抖动,第二次闪过后,双腿抖动更加厉害,但神智非常清醒,不断说“我不怕闪光灯照相,我照过”双腿抖动着被搀回家。6月30日清晨4点多钟,由林场工会主席和孟照国、李洪海、姜士杰等7位经历,此事者陪我们上山。我们带上了对讲机,相约每逢整点开机联络。

途中路过孟照国用望远镜观看时昏倒的地方,以及被他蹬漏的工棚,故地重游,破房依旧,但他都不记得了。他说,这些天大家都在讲发生在他身上的怪事,把他也搞懵了。他所记着的与李洪海目击不明物体,在他的记忆中已是10年前的事。可是大家都说这一切都发生在这几天,所以很想跟大家走一趟,但又特别不愿意回忆那段事。

一路上,孟照国非常善谈。虽然生活在闭塞偏远的山区,但看得出他对飞机、航天器,以至不明飞行物(UFO)等都不陌生,因为林场还有卫星天线,甚至可以收看国外的电视。孟照国属于那种聪明好学,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的人。相比之下。李洪海却沉默寡言,只是有人问询时,才简单地回答两句。

在树丛和穿岩石间爬行了6个多小时,大家已是遍体鳞伤,被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咬得到处出血。当孟照国和李洪海指着一片岩石说,这就是巨大白色物体降落点时,疲惫的一群人又来了情绪。陪同我们的工友也都说在对面山上看到的白色物体就在这儿。站在4百米的距离,看那片有一千余平方米的岩石视线非常好,周围是低矮的伏地松和野草。站在岩石对面,只见左边从山脊向下的一条岩石明显的发黄,而其它的则淡淡的绿色,大家都希望能有所发现,最好是不明飞行物(UFO)能留下点纪念品。对讲机每次与山下的联络,听到的也都是‘发现了什么?’

当我们来到这片岩石上时,惊喜地发现那条发黄的岩石带上的石头大量的被外力撞碎,查看石头碎茬确是时间不长的新茬。由于被撞碎苔藓脱落,与有苔藓的石头相比才发黄。这些石头都十分坚硬,推测外力一定很大。这条有新碎茬的岩石带,有10多米宽。大家顺着这条岩石带由上向下仔细查看,一直到这片岩石的底边,发现是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还好像从上边滚下来的,这块石头也已被摔碎。将能找到的碎块拼上,推测能有20立方米。如果此石确是从上边滚下,那么滚过的地方岩石被砸碎,完全在情理之中。但整个有新茬的岩石很宽,不可能都是这块石头撞碎的,但其它岩石是否被撞碎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在山脊上也没能找到那大石头原来所处的位置。

大家都确信,这么大片的石头不是人撞碎的,那块有20立方米的大石头人也是推不动的。这片岩石到底是谁光临过呢?孟照国和李洪海再次详细地讲了不明飞行物的形状,以及落在这片岩石上的UFO的具体方位、朝向、姿式等。

带着种种疑惑我们开始下山,晚6点多钟我们等来了专程来接我们的森林小火车,林场的两位场长也亲自上山来接了,看得出所有的人都在以浓厚的兴趣和好奇关心着发生在只有一千来口人的林场的大事。

吃过了为“勇士”们特意准备的晚宴,已是9点多钟,就要与这些纯朴真诚的工友们分手,大家提议合影留念。星夜中闪光灯刚刚闪过一次,站在一旁并没有参加合影的孟照国的腿又有些发抖。拿相机的人并没注意到,接着照了第二张,孟照国仰身倒地,全身抽搐,继而腿脚乱蹬,五六个人按不住他,折腾得浑身是汗。因为还要连夜赶回山河屯林业局,看着孟照国稍稍平静些,我们便坐上森林小火车,离开了那个有宇宙间不解之谜的山坳。我们也一直在想着孟照国今后会怎样?

3.消息第一报道人与第五批采访者

在《生活报》1994年9月3日第1版报道了该报记者万冲和白云峰的采访纪实。当这批采访者到达凤凰山之时,笔者已结束采访一周,并携带着录像、录音和照片、调查报告和论文正在北京参加《94亚太地区UFO资料展示暨学术交流大会》。报纸中报道的内容与本人掌握的内容基本相符。现将文章摘录于此,供读者们对比和研究(文章中个别地方在时间上和内容上略有出入,但不影响整体的全貌,这部分报道内容对孟照国被邀上碟有较详尽的描述)。

文章的标题是:

UFO采访录

小标题——
①不明飞行物降临黑龙江省五常凤凰山
②林场工人孟老六的奇遇
③鲜为人知的外星人秘闻

下面将该文章的内容摘录给读者:

并非多余的话

也曾听过关于飞碟的种种传说,也曾翻阅过《飞碟探索》一类的杂志书籍,但那毕竟不是亲眼所见,亲自探访。

在1994年这个燥热的夏季,当黑龙江省多家新闻媒介将凤凰山发现不明飞行物事件炒得沸沸扬扬之后,当我们怀着与读者同样好奇的心理长途跋涉采访到大量第一手素材后,我们的心海难以平静了。我们徘徊在似真似梦之间,众多谜团盘结在心头……

我们不是解谜者,更不应当对未知的事物妄断真伪。我们只能以新闻记者的职业道德为准绳,将众多目击者的情况如实地报道给广大读者。

第一报道人和第五批采访者

1994年8月13日上午,当我们驱车500里来到黑龙江省五常市山河屯林业局时,才知目的地凤凰山所在的红旗林场距此还有遥遥100公里。

接待我们的是宣传部干事关洪声,他正是这次事件的报道人。据他介绍,6月中旬,局党委书记苏寅年想了解情况,并在6月16日、17日曾到红旗林场进行采访。他说:“你们可是第5批来访者了,省科委、国家和省UFO协会、哈尔滨工业大学都陆续来人考察过,有两次我陪同。”当天下午4时,我们三人蹬上了林区小火车。这真是一次不顺利的旅行!由于老天下雨,道路受阻,我们只好下车徒步行走。原本4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整整跋涉了3天,终于在8月15日下午5时到达红旗林场,看到了云雾缭绕、神秘莫测的凤凰山。凤凰山在完达山脉西坡,海拔1633米;山脚下的红旗林场有1361口人。这个原本僻远宁静的村庄这几个月却被搅扰得不再平静。

孟老六的奇遇

孟照国,林场的人都称他孟老六。这个属猴的26岁的山里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夜之间成了方圆百里家喻户晓的人物。

8月16日早7:30,我们踏着泥泞来到了村子南端的孟照国家。孟老六是一个体格匀称的年轻人,他小学5年级时因家庭困难而辍学。20岁时与当地姑娘姜玲结婚,如今他们的女儿已经6岁了,日子过得挺红火。

在我们诚恳的要求下,孟老六向我们讲述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奇特经历:

我从未看到过飞碟这类书,平常只看一些养殖书,只是在今年5月看过中央电视台关于飞碟的报道,当时对爱人说这是科学幻想。6月6日早5点多,我到146班,约10点半左右,云雾消散,我偶尔向对面凤凰山一瞧,在一堆石头上有片银光。估计面积比俺家房子大,有四五百平方米,就像镜子反光一样,也很像冰块折光。当时心里挺纳闷,下山后我告诉了侄女婿李洪海,他说,会不会是气象预报的热气球?第二天上午11点,我俩带着扳手、挖菜刀到凤凰山顶峰,冷不丁看到南坡第二道脊一片银白。我说:先观察观察,是不是地质考察队,别太冒失。

说着,孟老六将他凭记忆用泥巴做成的不明物模型放在一块玻璃板上,他指着“模型”介绍说:这个“怪物”不圆不方,也不是椭圆,很像个倒着的问号或是小蝌蚪;长约50多米,高2米多。整个物体有点乳白带黄色,不明物体下部有一个类似支脚的东西,但似乎并没有接触到岩石上,整个不明物体给人的感觉好像前部吸在岩石上或钻进岩石中。

我慢慢上去,在距离150米时,那东西突然怪叫起来,很像米林——821绞盘机喇叭声。这时我觉得身上手表处、腰带处和拿挖菜刀的手,好像电击一样疼痛发麻。我马上后退到200米,再靠近时,那怪物又发出连续怪叫。接着是“哗哗”的液体流动声,很响,而附近没有流水。同时我们感到恶心、发冷,我说:“太难受了,回去吧。”

6月9日早,场工会主席周颖、杜会计带领30多人由孟老六领路,带着7倍望远镜、录音机、照相机前去探查时,孟老六被击昏,丧失部分记忆。

如今已恢复健康和记忆的孟老六向我们详细讲述了那天的情形:

我用望远镜一下就看见了,在一片石砬子掩着的“怪物”前,站着一个穿一身黑的“人”,只见“他”举起手,从指间发出一道光向我前额射来,比电焊光要强多了。我“啊”的一声倒地昏迷,但意识还清醒。大伙就忙乎把我抬到工棚、进了工棚,我看见从半空中下来一个“人”,3米多高,从头到脚像用皮衣包着似的,只露出很大的眼睛。因为她穿着开裆裤,我断定她是个“女”的。大伙把我抬上运木材的小火车,“她”一直跟着……

当时,我们采访了刚从团中央学习回来,25岁的林场团委书记李文学,他当时也在现场。他讲道:这个白色物体全林场有近百人在山上看见过。那天我穿着迷彩服走到大伙前头,心很急切。孟老六倒下时,我们把他抬到窝棚里。另一部分人由曾在6月4日上山看到此物的冯小波领着前去寻找,但没有找到不明物体。孟老六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他怕光,怕铁器。在窝棚里孟老六头朝下倒立,把棚子蹬了一个窟窿。我一下抱住他,他嘴里吐沫,好像有难言之隐。

李文学又描述了孟老六被抬到卫生所时的情景:那天有20多人围着孟老六,林大夫拿听诊器,刚一碰他就“哇”地叫着直挺起来,给他打针,针头还没挨到他身体,孟老六马上直起身。林大夫将他的人中都掐紫了,孟老六没反应。林辉大夫出门了,我们没有采访到他。只能参照关洪声前次采访他的记录了:孟老六当时的状态很像大脑神经受刺激后的综合症状。身体处于僵直状态,眼睛发直,心脏、血压、脉搏、呼吸正常,但意识不清,失语,惧怕接触铁器,拿针及铁水舀子在2米外接近他时便有反应。改用玻璃杯给水,身体则无反应。

 

二、重上凤凰山

在94亚太地区UFO国际大会之后,为了核实凤凰山事件的真实性,中国UFO研究会组织了有关单位多人,带上测试仪器,不辞千里又重新来到黑龙江哈尔滨市,继而转车赶赴山河屯红旗林场,再度重上凤凰山。孟照国作向导同行。时值10月刚过。但凤凰山顶已是大雪纷飞,雪深齐膝,要在山上过夜,可非易事。经过4天多的考察和采访,对凤凰山UFO事件始末基本有个眉目。回哈后,省电视台记者鲁晓纾(考察队员之一)写出考察报告文章——寻找UFO,刊登在《黑龙江电视报》上。对这次考察的情况及考察中又发生的奇怪插曲作了较全面报道。为飨广大读者,现将此文摘录如下:

寻找UFO

——随国家UFO考察队赴凤凰山考察手记

鲁晓纾/文   鲁晓纾、邱石玉/摄影

谁也没有料到山河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沟会发生这样一起让世人瞩目的事件:1994年6月初,在山河屯林业局红旗林场的凤凰山上发现不明物体,据分析,有可能是不明飞行物,即UFO,这一事件的出现,让这小小的山沟连同遭遇UFO的山民孟照国一夜爆响出名,多家报纸发表消息。9月3日《黑龙江老年报》发表纪实性文章,详细叙述孟照国被UFO击昏以及7月16日又被掳走的奇特经历,这一文章将此事件的传播引向高潮,《世界科学译报》、《今晚报》、《中国旅游报》、《北京青年报》纷纷转载。香港《大公报》、《文汇报》,美国之音,法新社等世界多家报刊、电台也相继报道此事。一时间,许多研究UFO与对UFO关心、感兴趣的人将此事炒得沸沸扬扬,山河屯和孟照国的名字在不同的语言中流传着。8月18日,1994年亚太地区UFO资料展示会暨学术交流会在北京举行,山河屯凤凰山事件悠扬成为本次会议的一个热点,专家学者们将关注的目光转向黑龙江;山河屯怎么了?孟照国的奇遇真的吗?

在此种扑朔迷离的状态之下,中国UFO研究会深感重任在肩,决定组织人马赴风凰山实地考察,旨在揭开这一事件之谜,向科学界有个交待……

10月4日晚7时,来自北京、哈尔滨、山河屯三方的考察队员汇集山河屯林业局的龙山宾馆,他们是:陈燕春、王方辰、胡尔平、张辉、邱石玉、关洪声、程树学、于朝军等人。就这样,考察队11人加上笔者一行共12人,在10月5日这一天向距离山河屯100公里之外的红旗林场进发了。

 

10月5日,星期三,阴雨

还没到凤凰山、耳朵里就已塞满了“凤凰山”、“孟照国”,“UFO”等字眼。从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中可以了解到,风凰山人迹罕至,属国家二类自然保护区。它的主峰海拔1633米,山势陡峭,陡坡有60°~70°角,缓坡30°角。人们所看到的不明物体就降落在距山顶不远的南坡一个较缓的岩石裸露地带,此处目测面积约半个足球场地大小,边缘呈马蹄形。据关洪声讲,事发后不久,关洪声曾两次带人去山顶考察,发现有三块大石头从山上滚落到山下,其中最大的一块约有10多吨重,滚落后碎成四瓣。经查找发现了非常明显的滚动路线,目测顺山长近百米,宽约20~30米,在这一滚动带内,巨石下落时砸碎、带动的碎石到处都是,当时上山考察的省科委的同志分析,这种情况是由于巨大的外力造成的(排除了雷击与山体滑坡)。

关于孟照国这个青年,据人讲是个挺本份的人,聪明、性情开朗,喜欢说笑。干起活来也是把好手,守着媳妇孩子,日子过得挺顺,但自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外星人击昏以及日后一系列的“遭遇”后,他的正常生活秩序被打乱了,先是接待了几批学者、记者,还收到了不少来信,后是遭人们议论,他感觉到精神上有很大压力,体力也不如从前,整个就像换了个人。他曾经给关洪声(本事件第一报道人)写过一封长达13页的信,详细地讲述了他7月16日被外星人掳到UFO中的全部经过,同时也流露出他眼下的处境和压抑的心情。

张辉,这个年仅24岁的“小北京”,是此一次考察队中的重要人物,负责全部放射线数据测量及分析。从在哈尔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常听见他操着浓重的北京口音喊“当心我那两个箱子”。箱子里一件是伽玛射线仪,另一是FJ-305DXβ沾污仪。一路上,他通俗易懂地向我介绍了这两件东西意义。原来,宇宙中闯入地球的外来物,一般来讲,都带有很强的放射性,当它落在地球表面上,估计这一地区的放射线值要比原来的本底值高。这个理论对于这次同样适用。如果在UFO降落地点及外星人出没地方测得数据明显高于此地区本底值,那就可以作为一个参考证据,这对于认定不明物体的有无是有很大帮助的。

这一天,我们几乎是在路上度过的。下午4点多钟,我们到达了红旗林场。

 

10月6日,星期四,阴雨

昨天夜里,考察工作就开始了。林场的周场长带来从山上现场采样的两块碎石交给张辉。经过上百次的测验,仪器上所显示的数据呈周期性变化,这一发现着实让人兴奋,看来这碎石的确有些不凡之处,考察队当晚决定,分两组活动,一组是在山下负责采访,调查取证,其他人由陈燕春带队上山。

一大早,队伍将出发时,我第一次看见了传奇式的人物孟照国,长方脸,穿了一件砖红色的夹克衫,脚上是一双水靴。他很热情又略显拘谨地和我握了握手,我往意到额头上两眉中间那块据讲的击伤印迹,确实像新创留下的疤痕。上午10点30分,队伍行至要考察的一个重要地点——孟照国被击昏处。

此地在风凰山方向以东偏北30°,距凤凰山还有20华里。在这里,考察队看到了当时作为外星人高度参照物的那棵树和孟照国惊厥倒立时把天棚揣了个大窟窿的小窝棚,在这时机,孟照国又详细讲述了当时被外星人击昏的经过,他说:当他被强光击昏后,只觉得头痛欲裂,不能自主,但意识还很清楚,当大家七手八脚把他抬到小窝棚时,他眼睁睁看见十几米开外的树旁站着一个几乎和那树一样高的人形怪物(以下称外星人),全身通黑,当时孟处于一种极度惊恐状态,他大声呼唤,比划着提醒大家看那外星人,但周围的人谁也没听见,对他又是按又是掐,他越是挣扎,大家按、掐得越是厉害,认为他发了疯。后来人们把他弄到山下,抬上小火车时,那外星人一直跟着他。孟发现那外星人是个女的。路途上外星人与孟发生性接触。据孟回忆,那外星人外表黑色的皮不像是自身的皮肤,倒很像是充了气的衣服,没有褶,触摸上去像是厚厚的老牛皮。那外星人面容看不见,只能见两只大眼,眼睛不是眨动而是转动,孟还看见外星人腿上裸露部分的皮肤是发红色的。孟照国自称,他所讲述的这一切,都是在7月16日,他进人不明飞行物后,猛然回忆起来的,在此之前,他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在孟照国击昏地,考察队进行了细致的测验和测量,拍摄、录像、物品的取样,但从放射线伽玛仪的测验结果上分析,此地区没有什么很大的异常。

下午3时30分左右,队伍宿营在凤凰山主峰下避风处的青杨沟,此地距目的地还有10多里路。夜晚,同宿一个帐篷的关洪声想起一件事情,他第一次来采访孟照国时,忽略了一个细节。孟照国几次谈到7月16日他被外星人掳走的那晚,他先是听到院中有“趿啦趿啦”的声音,惊醒后,见一道白光进屋,后被外星人掳走。据孟照国说,当初他被击昏后,恍惚记得有许多人来看他,当时还有一个穿趿啦板儿的,他想不起来是谁。孟照国的妻子姜玲说没有这个人。孟却一口咬定说有。关说穿趿啦板儿的人是第一个看他的,孟、姜二人为此还争辩起来。这一细节被关洪声忽略了。

此后,关洪声又讲了另一件发生在孟家中不可思议的事情。孟照国去外星人那里后,事隔10几天,即7月29日晚,窗外雷声隆隆,闪电一阵紧似一阵,在一个特别响的劈雷之后,他家窗台上的君子兰突然从花叶之间发射出了阵阵荧光,照得满屋通亮,那光的颜色同外星人来时一样,银白色,但不刺眼。孟很惊恐,忙推醒姜玲,让她做一证明,姜看了一会君子兰,觉得害怕,便蒙上被子不再看。几分钟后,窗外突然大雨涝沱,发出的光渐渐缩小消失。

夜里,山上宿营很冷,考察队的许多人围坐在火堆前烤火,很有点抗联战士的味道,林子里不远处常常传来野兽的叫声,当地人说这里是东北虎的栖息地,有时还能看见熊。

 

10月7日,星期五,阴转晴

一连几天的雨,就猜测到山顶也会有雪。但万万没有预料到积雪会严重到如此地步,早上用军事望远镜向10里外的凤凰山望去,只见主峰上白皑皑的一片,连松枝都被雪压得很低。据向导分析,山坡上的雪会有齐腰深,地貌将被白雪完全掩盖住。这意味着放射线仪器将会丧失作用。许多考察项目无法进行。

在这种情况下,队长陈燕春决定:留下必要的人员上山,考察所能进行的项目,其他人员返程下山,林区的气候变化太快,今天下点雪,明天就大雪封山也是常有的事,错过今年这最后的登山机会,明年春天自然环境变化,整个考察就失去了意义。

我随下山的一组下午3点多钟返回林场,这时山下的一组的工作已进行大半,他们已经采访了几十个目睹不明物体及由不明物体所引起的一系列怪现象的人。我查看了采访笔记:

调查一:杨淑珍。目击时间,6月10日~14日,阴天,傍晚7点以前,天已黑。不明物体大小20平方米,近似正方形,灰白色、发光,目测距离大约7公里。

调查二:王洪红。大约6月6日~7日看见不明物体,目击距离3~4公里,相当于30米高的防火塔大小,不明物灰白色。位置在133林班,同时目击的有顾文宝、张涛、刘桂丽等人。6月10日,孟照国被击伤后,特意去看不明物体,已不存在了,直到下山时也没发现。6月9日,孟被击伤时,7点至10点间气温突然下降,相当冷,冻得手脚不好使,几年来采山野菜没有这种大晴天这么冷的天气现象……(有录音)。

调查三:吴金露、王艳华等6人。 6月4日上山采山野菜,晚7时从住地见133林班处有一似未化冰雪的不明物,7点30分左右从此处腾空而起一发光物体,先是一圆形后变鸭蛋形,下有一团雾气,挡住原来不明物体处,待不明物升空消失后,原不明物体处物体不见。但第二天5点多钟(天已亮),发现像冰样的白色物体又出现在原处,以后几乎天天能看见,但天黑以后没注意过(有录音)。

6月9日孟照国被击伤后,不明物体消失,直至下山再未见到。7~10时(指6月9日这天)天气奇冷,以前从未经历过。

从几十人的口述及书画录音材料上看,6月初,他们所见到133林班(即凤凰山南坡)处的不明物体大至相同,更有吴金露等人亲眼所见这不明物体腾空而起。种种迹象表明,红旗林场近百人在6月初这一段时间里所看见的那个时常出没的发光物体,极有可能是凤凰山南坡的白色不明物体。

晚7时30分左右,登上山顶的陈燕春、王方辰一组回到林场,更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山上那不明飞行物出现地点,即那片马蹄形岩石裸露地区的边缘植物带中的树木,在向着不明飞行物的一侧1~2米以上的部分全部被烧焦。这一发现是以前几次来考察的人们所没有发现的。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是山火?还是放射线造成的(当时放射线仪器没有带到山顶,无法做检测分析)?

意想不到的事情连连发生。先后分三批下山的考察队队员汇集还不到1小时,孟照国突发式的“犯病”给尚处在忙乱之中、心神未定的考察队又添乱一桩。

第二批下山的程树学、张辉在谈他们下山的情况时,偶而提到了他们曾看到十多里路外146林班处山坡上有一发光的白色物体,恰巧有人也说看到了这东西,经分别画图,核对出地点形状大致一样。这时站在一旁的孟照国也说他看到了这个东西,比划着说比别人看见的都大。胡尔平紧忙拿过笔纸递给他,孟照国当时很高兴接过纸笔,坐在胡尔平的床上。不知怎地,只见他把笔触在纸上半天不动,突然间,他猛地一抖,整个床都跟着颤,把胡尔平吓了一大跳,接着孟照国用手按着头部,像是头痛,表情很痛苦,哆嗦着将笔还给胡尔平,胡尔平见状大喊“摄像,摄像”,坐在一旁的邱石玉赶紧抓起摄像机,这时孟照国站起身来,捂着头离开屋子。

孟照国的表现令人担心,同时又令目睹者大惑不解,怎么,外星人对孟照国的影响还没有结束吗?

 

10月8日,星期六,阴雨

事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昨晚孟照国在考察队的表现就已很是让人纳闷、担心,但更没有料到的是,今天去孟家实地考察,会遇上如此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孟照国言语中流露出昨夜外星人又光临他家,他们之间还进行了一场谈话,但其具体情况及谈话内容孟照国一切拒说,并表示今后他不再参与任何与研究UFO有关的活动。

从孟照国的妻子和5岁的女儿嘴里零零碎碎地了解到,昨天夜里,孩子在梦中醒来看见炕头东墙上(孟照国睡在炕头)有3道莫名其妙的光,颜色像手电筒发亮的光。孩子早上对孟照国说,她昨天夜里看见光,孟照国制止了孩子的发问并嘱咐她不要对外人讲。这一天,我们发现孟照国有很大的变化,从他口里说出的话,充满了环境保护意识与世界和平的思想。他承认这些想法是昨天夜里和他(她)(指外星人)谈话之后才有,在此之前他根本不想也不懂。

这一切不断升级的怪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原因使原本积极配合考察队工作的孟照国一夜之间有了骤然的转变。这真叫人如坠入五里雾中,但孟照国的这种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变化并没有影响考察队的工作,因为探究孟照国并不是考察队唯一的目的,如果将思维深陷在这种疑惑之中,势必会将整个考察引人岐途。

在孟家检测分析、测量、拍照、取证工作照常进行。在孟照国的指点下,我们看了据说外星人进出的窗户与门之间不足一人宽的墙面和那7月29日发光的君子兰,这些东西看上去和普通的东西没什么两样。从早上到上午,张辉提着伽玛射线仪在孟家周围及屋内各个角落测了三次,发现屋内的伽玛射线值的确略高于周围环境,但还没有高到能说明问题的程度。

傍晚,我们离开孟家,也告别了这个传奇式的人物,孟照国本人及他的奇特经历乃至他行动上的变化发展,使每一个考察队员都感到很惊异。

 

10月9日,我与邱石玉离队提前返哈。这一天,考察队的工作在红旗林场继续进行,他们所得到的最大收获是找到孟照国被击昏后,给他治疗的红旗林场卫生所的林辉医生。从林医生所述及孟照国的原始病历上看,孟照国当时的确处于一种极度的惊厥状态,意识不清、失语、面色苍白、口角发绀、全身出汗、而且全身抽搐,生理反射、角膜反射、腹壁反射均反应迟钝。

病历上诊断这样记载:

①大脑皮层受到强烈刺激产生的综合症。

②不明飞行物造成的惊厥,失语瘫疾。

据林医生讲,像孟照国这样的病例,他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见到,在孟照国身上,他有许多弄不懂,解释不通的现象,例如怕铁、怕光。更不可解释的是,当他第一次拿听诊器触向孟照国的身体时,孟照国在触电反应似的同时,林辉持听诊器的那支胳膊,也像触电似地发麻,好一阵才恢复过来,这种感觉让林辉发怵。

10月11日,考察队返哈,12日我随陈燕春等来到省科委采访了6月中下旬曾第一批上山考察的唐晓明。这个看上去既干练又稳重的人过去是学医的,说话逻辑性很强,他所反映山上的现场情况和我们这次看到的大致相同,但所不同的是他没有看见那些明显烧焦的树。据他分析,这种情况很像是放射线的远期效应,既接触过放射线的植物当时没什么反应,但时间一长便会慢慢坏死。那么这种分析是否正确,待到明年春天便会得以验证。因为放射线这种对植物的破坏是不可逆的。另外对于孟照国本人,唐晓明也谈了他的印象。据他观察,孟照国两眉之间的伤痕,他看到的时候正是结疤期,看上去不像是擦伤倒像是重创或者是放射线烧伤。
考察结束时,我又采访了队长陈燕春。

问:作为这次UFO考察队的队长,你认为这次考察有什么收获,考察后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答:10月5日~10日在凤凰山地区的考察,获得了大量、详细的第一手材料,通过对这些材料的分析,可以肯定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在今年6月初,凤凰山地区确实出现过不明飞行物,至于这不明飞行物究竟是什么东西,现在还不能断定,这也是这次考察的最大收获。至于孟照国本人的经历,我们也极力去否定,因为科学本身也是一个证伪的过程。但调查的过程中,发现许多既无法证实也推不翻的疑点。

我个人认为,在6月7日(指他与李洪海上山)到6月9日(指被击昏)之间这一段是属实的,因为有大量的人证和医学鉴定。但7月16日夜至17日凌晨(指被外星人掳走)以后直至目前的表现,我只能说是无法证实,找到的证据不足以说明问题。孟照国与外星人接触的经历真假与否,都不能影响这次考察的结果,因为我们的目的是想通过对他的分析,确定不明飞行物是否真的存在,至于对孟照国自身行为的研究已经超出了UFO研究会的研究范围,这一问题有待于医学界以及其他学术部门的专家来做进一步分析。

问:这次考察过程中,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

答:要说新的发现,就是在10月7日,考察队有三组同志在不同时间,不同位置上观察凤凰山对面146林班的山岗上(直线距离约十几华里)的同一地方出现一个可疑的白色物体。很难说这个物体是白雪还是其它的什么东西,这一点无法取证,因为这个季节,上山考察已无法再继续进行。再有就是在山上现场发现那些很奇怪的被烧焦的树,据分析,像是放射线的远期效应。

但遗憾的是这次放射线仪器没能上到山顶,并且FJ-305DXβ沾污仪由于进水,处于不工作状态,许多数据无法检测,只能将样品带回北京进行检测分析,但明年春天草木繁荣时,就会验证,这种情况是不是放射线造成的。如果是,将会成为UFO在此地着落最直观明显的证据。

到此,一时间沸沸扬扬的凤凰山UFO事件可以做一暂停,这其中种种疑问还需要做进一步的科学分析,这种分析将是一个长期的,复杂的过程。

事情常常无独有偶。另悉,在10月上旬,北京地区连续出现(白天、晚上)不明飞行物事件,时间主要分布在10月3日~7日,详情见10月7日、10日、14日《北京日报》。

 

第六章 延伸的奇异事件

 

孟照国说:“一天夜里这段墙壁突然移位。我真不想改变原来的格式,可是没办法,不修不改不成啊。我也不明白,这墙满结实的,怎么它能自己底部移位呢?难道有什么力在起作用……”

以孟照国为核心人物的凤凰山UFO事件情节怪异、令人惊诧,是目击者和诸多采访者及左邻右舍乡亲们的共同感受。这些事件是否真实可信?在UFO研究专家和学者的眼里自有其看法。

本章只想将1994年UFO事件前后发生在孟照国家里、家外的一些令人不解而确实发生过的事件据实报道,对热衷于UFO研究和探索的人们,也许会从中悟出什么道理或发现某些天机和秘密。尽管有些事件目前以常人的思维是不可理解的,但以多维时空和从外星人角度去思维理解,可能是必然的结果。我们还是听听这些奇特事件的始末吧!

 

一、树林中的丝丝窃语

孟照国家居红旗林场西南方一顶子山山麓下,门前有宽敞的园田地,园田地南边有一大片松树林挺立着,林边羊肠小道通向去牛顶子山和凤凰山山顶方向的山路。靠近林区和三顶子山之间有哗哗流水的山间小溪自东向西流淌。

就在这离凤凰山山顶不到60里的山村小院里却发生了一起令人不解的事件。孟照国和妻子姜玲曾向亲朋好友们述说过,但人们听后左耳进右耳出,没有当回事。这次采访孟照国之际,孟的妻子姜玲又向笔者谈述了,这一桩桩她也不知何故的事由,希望能听听外来人对此是否能给出个说法。

首先,在1994年之前二、三年间,孟照国和妻子姜玲就曾看到过有一种大鸟(铁灰色)常绕孟家的房子盘飞,有时也绕红旗林场其它居民如后院老董家的房子绕圈,飞过一会后就向凤凰山方向飞去。总共有八、九次。他们当时感到此鸟很大很奇,但不知道是什么鸟,叫什么名字。

在此事过后不久,孟照国有时在傍晚时分还听到屋外园田地前丝丝窃语声音,声音似乎像鼠叫般。孟照国说:“有一次我去岳父家回来,听到有说话声,还让姜玲一起听,姜玲也感到稀奇,我们还曾拿着手电筒到园田外猪圈那边寻找,想看看是什么人在那讲话。可是到那里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只好回来睡觉。当时地上有雪,却没有脚印。现在回想起来,不知是否与凤凰山的外星人有关?”那么,这些事件是否与凤凰山事件有关呢?提供给大家及UFO研究者参考。

 

二、十年前的大火球之谜

与孟照国在凤凰山与UFO相遇后,又被邀请上飞碟事件相关的另一起罕为人知的事件,是大火球事件。

这次在采访孟照国凤凰山UFO事件时,孟照国又回忆起10年前的那桩往事,他感概地说:“过去,什么是UFO,什么是飞碟,我什么也不知道。就连这次遇见的白色东西,当初只以为是奇怪的东西,后来听来采访的人说是飞碟,我才知道这个名词。10年前,我常和我岳父上山下兔子套,当时还不是我岳父(叫姜希联)。家乡的冬季,满山遍野都是白雪。

有一次,我上山去,姜让我下完兔套,把他的夹子起回来。我到山上后,雪很深,我站在南山梁一条大沟边,沟上沟下白雪皑皑,这时,我突然看见一个大红火球从凤凰山方向升起,看起来半径约有四、五米,后来我就没知觉了,不记得什么了。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已经在离家较近的一座山坡上了,根本不是我原来所在的地方。

我心里纳闷:我怎么到这里来了?于是我就往雪地上找脚印,想看看我是从哪个方向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可是出人意料,雪地上却没有一个脚印。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从南山梁大沟处跑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对此,内心很惊诧,我也没起夹子,就往家走了。回到家后,姜希联问我起夹子了吗?我说:‘没起。’然后把我的奇怪经历与他说了一遍。当时他说山里什么都有,可能是山中什么灵狐仙作怪,所以也就没再追究下去。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打猎了。现在遇到凤凰山UFO事件,别人问我以前有没有与UFO接触史,我才想起这段经历。”

从孟照国自己介绍的经历来看,10年前孟确实有与UFO接触史。按照国外UFO第三类接触案例的情况分析,孟照国很可能被UFO劫持到飞碟上,使其失去记忆,然后又抛放到北边山坡上。这个红火球实际上很可能是从凤凰山处起飞的飞碟。如此说来,1994年凤凰山UFO事件,确有其历史根源,孟照国被选为当事人也不是偶然的事件,很可能是经飞碟选择后的人选。

 

三、君子兰异象分析

自从孟照国被UFO击昏和登上飞碟事件之后,孟家并没有由此而平静下来。相反,却接二连三发生一起起怪事。

首先是发生在孟家的君子兰事件。何谓君子兰事件?还得从头说起。1994年8月27日下午笔者收到了孟照国写来的亲笔信,信中一再保证他所讲述的亲身经历是真真切切的,绝非胡说八道,并以其人格担保。其二是谈到他家的君子兰第二次开花。(1994年4月份中旬开1次花,9月上旬又第二次开花,间隔仅仅5个月。)这盆君子兰,平时每隔10-11个月开1次花。而唯独1994年在5个月之内连续开两次花。对此现象孟照国感到不解,他认为是否是受到外界能量影响所致?

在信中孟照国如下写到:“我想,这是不是那个外星人进来时和出去时释放的能量被它吸收了(它就放在窗台的墙边上,那个外星人进出都是从它东边而过的)”还是有其它原因?所以我请您帮我查一查,君子兰有没有一年开两次花的?拜托您了!

收到孟照国的信后,笔者进行了几天的调查,发现哈尔滨工业大学马老师家的君子兰确实一年也曾开过两次花。但间隔却不是短短的5个月。为了进一步观察这株“君子兰”的发展,笔者为孟照国买了一本(兰花栽培技术),并复印有了关如何侍弄长春君子兰花的资料给孟照国寄去,并对孟照国对他家君子兰5个月期间两次开花的原因设想给以基本肯定。

从孟照国后来寄来的君子兰照片和信件内容证明,孟照国的分析推断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时间又过不久,他家的君子兰又第3次开花,孟照国亲手将这盆君子兰拍了照片。照片背面标哪次花开时间,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孟家这盆座在窗台上的君子兰,确实是开了3次花。为什么这盆花会这样频繁地开花结果呢?基营养和能源从何而来呢?对此笔者曾询问过孟照国,是否他对君子兰施了什么肥?孟照国说:“我什么肥也没施,就是有时浇点水”。再看看孟照国家窗台上其它盆花——吊兰,四季青等花长势也同样喜人,一棵棵水灵灵的,翠绿翠绿,繁茂异常。难道真是外星人出入孟家时给花草释放了能量不成?

这种设想的可信度被孟照国家“君子兰发光事件”所证实,事情发生在1994年8月29日晚。当时正是凤凰山霉雨季节。

这天入夜以来,一直大雨滂沱,雷电交加。当时钟指针接近11点时,突然一个响雷,孟家的这盆君子兰花发生奇迹——它闪闪发光,蓝白色的光束脉冲式向四周闪耀,照亮了整个小屋。

孟照国说:“当时我推醒身边正睡觉的妻子姜玲,让她也看看这情景,以便好有个证人。妻子姜玲看后,感到十分害怕,于是就用被子将头蒙上,不敢再看。就这样,君子兰发光达1分钟之久。第二天,我就将这情景跟家中人说了,并告诉了红旗林场萧场长和其他人。”

这之后,孟照国给我的第二封来信和红旗林场萧场长及保安员孟宪海9月9日写给笔者的来信中,都谈到了孟家君子兰打雷之后,闪闪发光之事。

在此我们不禁发问:君子兰花为何能发光?它的能量是从哪来的呢?当真是外星人从它身边进出释放的能量被君子兰吸收了吗?即使君子兰含有能量,闪雷又是如何将它击发而发光的呢?这种现象在我们目前的生活世界里还首次发现。这盆君子兰11个多月3次开花,紫红的花果串串挺立着,让人喜欢。确实感到有很强的能量,有人还说这张照片感到有一股发凉的感觉,久久不掉。这些现象,是人为的神化?还是有其科学内涵?如何解释这些神奇现象?还有待专家们去揭开谜底!

 

四、奇能异象探秘

国内外常常发现某些特异功能人身上生火,发生电流,能像海中电鳗原理一样能将人电麻。而孟照国身上有电流,能令气功师望而生畏,这却不是他先天特异功能,而是在凤凰山UFO事件发生后所产生的效应。

红旗林场林辉大夫在抢救孟照国时,就曾被孟照国电击过。直到笔者采访孟照国时,林大夫还说起这桩怪事。林大夫说:“我当时用听诊器为孟听诊,铁头听诊器被孟一巴掌打飞,当时我也好像过电一样被电击一下。”说起孟身上有电,笔者也深有体会,如前所述,在笔者与孟照国并排行走去红旗林场食堂的路上,孟由小火车惊吓而一打冷颤时,就有一束电流由孟向笔者左手和左半身,当时有像钢针般的刺痛感,回到哈尔滨左手还麻木三四天。因此说孟照国在UFO事件后身上有一股不知名的能量或电流是可信的。而这种电能的威力最显赫的表现还数对气功师的作用。

提到此事,孟照国说:“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1994年秋天,泰山国际气功旅游公司的经理吴芳芳到我家。经过红旗林场李书记找我说,泰山来几位气功师对飞碟挺感兴趣,让我与他们谈谈。我当时不想去。后来在李书记的说服下,我还是去了场部招待所。当时他们是3人,一男二女。谈了一阵子,我就领我小孩子红雁回家去了。

约到晚上8点钟,天下着雨,他们不请自来,到了我的家里。为了不慢待客人,我还是为他们倒茶水。当时那个小个子穿红衣服的姑娘说要给我治病,就发功了,因为我感到身上很难受。我将身体一动,顿感身子发热,当时发功的那个气功师‘妈呀!’地叫了一声,因她感到有电流打她,说我身上有电波。吴芳芳说:我也试试。另一位也要发功试试,他们就开始发功。我当时身上有感觉,不一会,发功的气功师脸色马上发白,说身上有发麻的感觉,吴芳芳说感到不好受。他们就走出去了。他们走后大约10分钟,我家屋外园子边的小棚子就坍塌了,木头支架本来是好的,没有烂,不知为何倒塌。这就是这次气功师来我家和所发生的事情的前前后后。因吴芳芳当时给我留了一张名片,所以我还记得她的名字。”

 

五、墙壁坍塌移位之谜

凡是到过孟照国家采访的人们都还记得,孟照国家三间红砖房坐落有序,最东头一间是厨房,中间是客厅兼餐厅,客人都在这中间房活动。靠东墙是长条沙发,屋中间是桌子和洗衣机,而靠里间(卧室)的墙边是组合立柜。零零碎碎的小件物品都摆放在这立柜各个隔档中。立柜与墙壁中间留有一段空隙。平时孟照国全家三口就睡在里间卧室中。

1994年6月9日隐形外星人光临孟家时,也是睡在这里屋卧室中,当时妻子姜玲和女儿睡在一头,而隐形“外星妻子”睡在孟照国的另一侧。孟照国是农村人,热情好客,来访人员他就接待睡在自己的卧室里,而自己全家却外出找宿(东北土语称到别人家住称找宿)。在1995年6月凤凰山UFO事件一周年之际。笔者一行6人去孟国家采访时男士们就曾住在里屋卧室中。

这一间不算太大的卧室,火墙烧得暖暖烘烘,一天的劳累,只要睡上一宿,顿会疲劳全消。然而,就是这样格局适宜的农家土屋却使孟照国不得不做改动,现已面貌全非,再也看不到原先的格局了。而是客厅与卧室变成直通的大屋了。那么究竟原由是什么呢?

孟照国说:“我并不想改变原来的格式,可是没办法,墙壁塌了,不修不行了。”孟照国满脸无奈地接着说:“也怪,我客厅和卧室之间的墙壁离立柜有一段空隙,墙还满结实,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一天夜里这段墙突然移位,立在立柜边,却没有倒下来,没有砸着人,也没有灰尘。我真不明白,这墙是什么力使它底部移位呢?”当时笔者半开玩笑地说:“是不是外星人来给你搬的呀,孟照国大笑着说:“外星人可别开这个国际玩笑,如果这样折腾起来,我可受不了!”如果真像孟照国所说的那样墙壁自动移位,着实有些奇怪!难道是真有什么力在作怪吗?

在谈及此事时,孟照国还谈及他在靠火炕边上,用钢轨和圆铁搭接的结构本来十分牢固,其中圆铁也莫名其妙的脱了轨,自动掉了下来。按其结构来说,圆铁一头顶在固定墙上,是不会掉下来的,不知何故它却掉了下来?除非圆铁本身缩短,但实际上它并没缩短。当时还为笔者和在场的孙洪潮(UFO爱好者)及其他人画了钢木结构图。这些怪事,是真是假,是虚是实,相信随着时光流逝会逐渐真相大白的。

 

六、凤凰山飞碟基地和巨型脚印之谜

首先谈一下凤凰山可能是飞碟基地之说。笔者在调查孟照国事件之初,在去往红旗林场的小火车上就听到许永廷(永胜林场职工)说,在二三年前他的同学就看到有彩色光束的飞碟夜间在林区上空飞翔和悬停。在此间看到飞碟的目击者还有多人。而在采访红旗林场新世界小卖部主人陈德珍时,老人说在1994年春节,一位上山打猎的猎人就看到了白色的飞碟在凤凰山坡上停落。当时由于怕暴露打猎行迹而没敢跟别人说,只是偷偷地与陈老汉说过。

这说明飞碟飞到凤凰山不仅仅是1994年夏天的事情。而联想起孟照国10年前就见到有大红火球从凤凰山方向飞起,这不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1994年前后已有飞碟出没此山上了吗?再者1988年哈尔滨曾有飞碟的出现,1992年7月23日亦有飞碟自凤凰山方向飞临哈市悬停后又飞往吉林、辽宁、内蒙而折向关内诸省,当时《哈尔滨晚报》和(飞碟探索)杂志都有详细报道。这就为凤凰山(长白山区)是飞碟基地说提供了多起有利的证据。

此外,自1994年夏,凤凰山UFO事件之后:

1995年9月中旬,孟照国亲眼见到有飞碟在牛顶子山北坡以螺旋状方式下落。

1995年8月18日,山河屯村民多人见到有雪茄状飞碟自西向东飞行。

1995年11月8日白天,孟照国拍到二张飞碟照片(在家院子)。当天晚间9点多孟照国在凤凰山西坡的牛顶子山和白石硷子山,又拍到两张飞碟照片。

1995年11月16日下午4点,吉林磐石县多人目击飞碟。

1994年7月1日夜9点半,笔者的UFO小组成员在哈尔滨松花江南岸拍到了飞碟照片(形状和孟照国见到的飞碟形状类同)。就更能证实长白山凤凰山一带可能有不少飞碟,飞碟基地说不无道理。笔者相信,过不了多久,此说就会得到进一步的证实。因为长白山和凤凰山一带的特性适于飞碟着陆。

 

在调查孟照国与UFO第四类接触的过程中,另一个意外的收获就是发现凤凰山一带可能有野人活动。

这些年来,世界各地考古学者和野人考察队经多年艰辛的调查,发现世界上许多地方都有野人存在可能性。如北美洲美国和加拿大一带的“大脚怪人”,高达3米,大脚,红褐色毛;前苏联西伯利亚一带的密林中有多起与野人遭遇的案例,这里的野人高达3米,红褐色毛,并有抓人为夫为妻案和野人袭击村庄的记载。而在外高加索、印度、中国的西藏、四川、云南西双版纳及东北大小兴安岭都有发现野人活动和脚印的记载。其中喜马拉雅山的野人毛为白色,故又称“雪人。

这次在采访孟照国的过程中,当他回顾10年前遇见大红火球的经历时,又透露出他岳父姜希联和其小舅子,前几年在凤凰山上打猎时曾在雪地上,遇见过大脚印(脚印很像人脚印形状,长有二尺许,又大又宽),不知是什么脚印。当孟照国一说此事,笔者马上意识到,这是不是野人脚印呢?可以推断长白山和凤凰山一带的深山老林中可能有野人活动。这为考察野人活动区域又提供了一个新的鲜为人知的线索。

我们相信,随着凤凰山UFO事件的发展和考察,最终野人之谜也会逐渐被揭开!如果这大脚印,不是野人脚印,难道是高个子外星人的脚印不成?

( 结束 )

( 本文摘录自哈尔滨工业大学陈功富教授主编的《宇宙探秘》系列丛书之七《中国UFO奇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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