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飞碟城–超时空秘闻 (一)

——81座飞碟与脱胎换骨的超时空秘闻(连载之一)

2003-6-6

提示:1947年7月4日,美国新墨西哥州罗斯维尔的飞碟坠毁事件及解剖外星人尸体的记录片,于1995年在全球25个国家播放后,轰动了全世界。解剖外星人尸体,可以说是闻所未闻的大事件。对于该事件的真伪,一直有争论。由于近年来不少当事人冲破封锁,接连公布当时的真实情况,加上多年来有越来越多的目击飞碟与外星人事件在世界各地发生,世人对飞碟和外星高智慧生命光临地球,并参与救地球的大趋势表示出越来越多的关注。本文叙述的事件,可以说是半个世纪前飞碟坠毁事件的延续。

大同师尊一行,2003年6月的新墨西哥州之行,引出了新墨西哥州宇宙飞碟联队宏大壮观的集体亮相,还引出早已失传的有关生命升华的脱胎换骨宇宙秘术重新光临人间,还引出了在飞碟坠毁现场召开救地球宇宙联合大会,以及出现神秘莫测的大天眼等等一系列奇闻。虽然文中好些事件的描述亦真亦幻,以隐态描写为多,如飞碟联队、宇宙大会等等均无法印证。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诸位读后,信不信由你。不信者,不妨当读小说消遣,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亦无什么不好。

然而,值此地球与人类深陷危机的旷世巨变时刻,这部四万余字的日记,在天功网站上公布,对于已决意投入“三救”志士仁人来说,定会引发心灵上的共鸣和诸多联想,定会伸出双手,欢呼诸神和外星朋友们的光临,帮助地球和人类摆脱灭顶之灾。这正是我们所希望的。】

 

2003年6月6日 到新墨西哥州去

今天早上7点45分,天功学员帕克(Pak)开车来旧金山的联合城接大同师尊、杨功友和我。半小时后,我们抵达圣荷西(San Jose)机场,学员丹娜(Donna)早已经在这里等我们了。

丹娜也是这次新墨西哥州(New Mexico)之行的牵线人和联络者。她的一位在印度医学院教学的朋友琪特拉(Chitra)有心想请大同师尊到她那里去讲课,托丹娜征求师尊的意思,师尊欣然应允,从而成就了这次行程。

 

一、从1995说开去

大同师尊早就想去新墨西哥州,主要的原因是,在1995年师尊初来美国时,曾看过一部当时轰动全球的纪录片。这部纪录片由英国国家广播公司BBC向世界上25个国家同时播放内容是有关解剖一个外星人的尸体。1947年7月4日的美国独立日,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维尔市(Roswell)附近的沙漠中坠毁一架飞碟。在这架飞碟的残骸中找到的一具外星人尸体,并由科学家进行了解剖。此事惊动了当时的美国总统杜鲁门。整个事件由当时的美国空军制作了一部长达91分钟的记录片,一位摄影师翻拷了影片,并交给一位英国纪录片制作人。后来,此影片又辗转到了英国飞碟研究协会手中。影片于1995年8月在英国雪菲德大学的飞碟研究会议上首映,继而由BBC在全球播放。

这部纪录片引起了大同师尊对UFO和新墨西哥州,特别是对已成为世界著名飞碟城的罗斯维尔的关注。这次机缘巧合,一来可以在新墨西哥州开班授课利益大众,二来可趁此机会造访罗斯维尔,对当年的神秘事件一探究竟。

 

二、乌诺光临

就这样,大同师尊带着杨功友、丹娜和我一行四人,登上了飞往美国新墨西哥州的最大城市阿尔伯克基(Albuquerque)的客机。在飞机快要降落时,大同师尊像往常一样,让我注意看今天这架飞机的保护神是谁。随着师尊调动信息,我看到飞机前部机舱上空,弥勒佛在左、观世音菩萨在右,他们面对面地在空中飞翔,保护着这班客机。师尊又让我看他的身体,我闭上眼睛后,除了一颗鲜红搏动的心脏而外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在这颗心脏的后面有一点异样。我将这一发现告诉了大同师尊,感觉很惭愧,因为身体的其他部分都没看到。没想到师尊鼓励我说看得很准。

大同师尊又调动信息对我说,你再看,用天眼看昨晚。

这时我天目里出现了昨天(6月5号)夜里的情形:在师尊居住的天屋的走廊上,一个身高约120公分左右的灰色小外星生命,很高兴地用右手拉着师尊的左手向外走,师尊也很高兴的样子。这个小个子外星生命有着大大的头,纯洁聪慧无比的大眼睛,身体和四肢都比较细小,整个人是新鲜健康的灰色。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这时,潜意识问了一下他是谁,天目中出现三个字母:UNO!乌诺!多么简单美妙的名字!但是这一切我都没敢告诉师尊,我只和师尊说:“我看不到原因。”大师尊看都没看我就马上说:“再看!”我又闭上眼睛,仍然是同样的画面在天目中出现,这次我不得不说了,将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师尊。

大同师尊用轻柔地声调问乌诺:“你是谁呀?”

我天目中UNO的字样再次出现,这一次伴随着一个发音:UNO!我不知道该怎样叙述这些,只得和师尊说不知道。

大同师尊和乌诺进行对话。

这时我看到乌诺可爱地摇着大大的头,还摆着手,回答了师尊的话。样子十分天真。
大同师尊说:“好,我们准备降落吧。”

在飞机开始下降时,大师尊说你要注意看弥勒佛和观世音菩萨在飞机落地时的动作。随着师尊的信息,我看到飞机前部上空仍然是弥勒佛在左、观世音菩萨在右。就在飞机触地前的一刹那,弥勒佛用左手、观世音菩萨用右手中的拂尘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飞机就这样平稳着陆了。我们都感谢弥勒佛和观世音菩萨的恩典和护持!

 

三、寻访向导

下午3点左右,在等行李的时候,丹娜走来和我说起这几天来一直困扰她的一些问题。首先,我们此行的重点其实是在罗斯维尔附近的UFO坠毁现场,但这里并不在罗斯维尔市区。新墨西哥州地处内陆,土地广袤,大部分的地况是沙漠和森林。当年坠毁的现场没有显著的标志,官方也一直在否认这一坠毁事件,因此没有向导很难找到。丹娜联系上了当地的UFO博物馆,由馆方推荐了一位权威的向导。据说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带我们到现场去。他向丹娜提出一些有关行程上的要求,因为有一些路段属于没有路的地方,我们必须要在罗斯维尔换乘他的四轮驱动越野车才能抵达现场。看上去这个人很专业,但对这个行程,我们都没有把握。其次,由于连日来华氏100度左右的高温,新墨西哥州森林服务部门(New Mexico Forest Service)很可能要关闭通往现场的一段高速公路,以免因为任何意外而发生森林大火。这位叫布鲁斯(Bruce)的向导的介绍,一方面让我们感到很熟悉当地的情况,另一方面让我们隐隐感到去现场并非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容易。

丹娜叙述完她的顾虑,我也向大同师尊和杨功友转达了,但他们一点也没有担心行程是否顺利。大同师尊只有一句话:“一切听天上的安排吧!”我们在机场行李传送带的旁边谈话时,我留意到这里的温度并没有华氏100度左右那么高,心想可能是在室内的缘故吧。

就在这时,乌诺强烈的信息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知道他现时就在我们身边。

与此同时,师尊突然问我:“刚才那个小个子外星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不能再否认了,脱口而出道:“乌诺!乌诺!”

大同师尊问乌诺:“乌诺,你是来欢迎我们的吗?”

乌诺来到我身左侧,高兴地点着他的大脑袋。我说:“是。”

大同师尊又问:“这一路你都会陪伴着我们吗?” 乌诺再次点头。

他纯真可爱的样子深深感染了我,似乎这种柔和、喜悦的气氛也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我们都开心地笑了。

 

四、外星导游

阿尔伯克基海拔7900多米,一走出机场,高原的感觉扑面而来。新墨西哥州的阳光远比加州的还要灿烂,天空蔚蓝高远,地貌粗旷辽阔,让人的心胸一下子宽阔了许多。迎面吹来的风很清爽,而且气温正宜人。乌诺在车行的停车场跳上了一辆干净整洁的白色面包车,车位号18,车牌号113。我们坐上了乌诺选中的车后才发现外面的温度只有华氏77度,这一下让丹娜吃惊不小。她昨天查这里的气温是华氏97度,一夜之间温度骤然下降了20度。这里是地处内陆的干燥地方,又没有降雨,这真是太稀奇了。

我们决定不回休息的地方,先到老城转一转。在路上,我们将乌诺的出现,和他现在正在陪伴我们的事和大家说了。丹娜是懂西班牙语的,当她听到乌诺的名字时说道:在西班牙语中,UNO是“第一”的意思。我们现在来到的是老的西语区,这里几乎所有的地名都是西班牙语。她的话音未落,杨功友说UNO在德语里是“联合”的意思!“第一!”、“联合!”、“第一次联合?”、“联合第一?”天功在美国最早成立的机构是“世界天功联合会”,大同师尊住的地方又是旧金山的卫星城——“联合城”。简简单单的UNO三个字母让我们展开了无限的联想和遐思。

把车停好后,准备步行进入阿尔伯克基老城。大同师尊请乌诺带路。快走到一个岔路口时,乌诺已向左行,丹娜因来过阿尔伯克基数次,说应向右转。到了路口我们才看到右转的路被封住了,而且乌诺通过思维传导对我说,只有向左转才能真正绕老城一周。我们当然是随着乌诺的指引前进了。

事后才证实果真是这样。乌诺带着我们参观了老城区,拜访了老教堂。在老教堂中让我们安神静坐。乌诺在我们静坐的时候来到我身边,用指头敲着我的前额连说三声:“奉献!奉献!奉献!”。我在天目中看到,大同师尊身上散发出白色的光弥漫了整个教堂。

 

五、发生在苏珊(Susan)家的奇事

下午约5点半的时候,我们来到丹娜为我们安排的别墅。这里是她一位朋友苏珊的住所。苏珊也是在阿尔伯克基的天功活动发起人琪特拉的朋友。她全家这段时间刚好外出,就让我们来住。

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楼,内外都很整洁明亮。楼下是客厅和厨房,沿楼梯而上,正对楼梯口的是主人卧室,内有盥洗室。右转第一间客房空着,没整理出睡觉的床位,第二间客房已收拾好,第二间客房的对面是盥洗室。大同师尊睡主人卧室,杨功友睡第二间已收拾好的客房。我睡觉的地方被安排在楼下客厅里的沙发上,看上去很舒服。

大同师尊、杨功友和我坐在客厅,师尊想请当地的土地神和保护神来问问当地的情况。来了三位,一位印第安人模样,一位中国人模样,一位白人模样。大同师尊问那位中国人模样的保护神是谁。我在天眼中看到一个大大的“许”字,后面好像还有个“慎”字。

许慎是中国东汉时期经学家、文字学家。他著有《说文解字》一书,对中国文字学的研究影响很大,成为后代研究文字学和编辑字书最重要的依据。我想,两千年前的中国人怎么跑到西半球的美国来当一个城市的保护神?我想想这没道理。但转而一想,天功辅导员杨功友发现自己过去,有一世是宋朝名将杨文广。不久前她在加纳利群岛办班,偶然发现她在那一世的爷爷杨令公杨业与其夫人佘赛花,当了加纳利群岛的山神。这样说来,许慎大人来当阿尔伯克基的保护神,也并非没有可能。不过我还是没说,只说他姓许。

这三个当地的土地神和保护神都知道师尊要来的消息。

这时乌诺也来了,他很高兴地满屋子跑来跑去。大同师尊让他去杨功友那里,他就跳上沙发绕到杨功友的身后抱着杨功友的腰肾部位,将脸贴在杨功友的背上,希望杨功友好起来,升上去。

大同师尊问他,这次我们到新墨西哥州来有什么特别的任务和使命?有什么特别的事会发生?

乌诺没有回答,只是说会和飞碟有直接的接触。

我在天目中看到一个图像:一条高速公路纵贯一片荒原,从脚下延伸到远处,没有车,也没有人。在远处,这条高速公路从两座山之间穿过,两山之间公路的上方悬浮着一架巨大的飞碟。乌诺和师尊的背影一左一右出现在高速公路上。乌诺牵着大同师尊的手向飞碟的方向走去。

大同师尊让他到我这里来坐坐,乌诺“倏”的一下子坐到我的左腿上。就在这一瞬间,我脑海中忽然看到在青山绿水之中的一座幽静寺庙,那里有一个干净敞亮的平台。平台上并肩站着两个小沙弥,身着简单的灰布袈裟,光亮的大圆脑袋,两人长得很像,都是8、9岁的样子,灵魂清澈见底。这时从空中飞下一个灰色的生命体进入右边一个小沙弥的身躯,停留了一瞬,这一瞬仿佛时空都凝固了。之后这个生命体又离开了,回到虚空当中。

大同师尊问:“是什么朝代?”

一个大大的“唐”字出现在天目中。

大同师尊与我一起用天眼追测,结果发现大同师尊那一世是唐朝高僧——僧一行,一位造诣很高的天文学家,他发明了著名的大衍历。中国历史教科书上记载了他的事迹。我和乌诺那一世都是僧一行大师的学徒,都是僧一行大师把我们养大,培养成人。乌诺修行有成,终生追随大同师尊,终于随着师父生命升华进入5维。而我却经不起女色诱惑,拒不听师训,与一美丽女子勾搭上,擅自离开佛门,离开情同父子恩重如山的师父,与那女子私奔。直到师父临终圆寂,也不去看师父一面,真是伤了师父的心。从那以后,一直在滚滚红尘里一世世轮回至今。我灵魂的龌龊,天目所见,不胜唏嘘。这次乌诺下来,是来拉我一把,希望我这一世能始终追随大同师尊,了却负因果,完成“三救”使命,返回美丽的宇宙家园。

大同师尊再次问土地神和保护神,乌诺以及有关他心脏的事。这时只见观世音菩萨从我们后方的天空中降下,用手中的拂尘在大同师尊心脏上从上往下一扫。我看到有一些灰色的冰状物质,从大同师尊的心脏后面阴影中落下不见了。

与此同时,三个当地的土地神和保护神因为观世音菩萨的降临而完全五体投地,连头都深深地低下,什么也不敢看。乌诺依然站立,他仰着头看着观世音菩萨,一脸的敬仰和崇拜,眼神中流露出婴儿依恋母亲之情。直到师尊带着我们感谢完观世音菩萨并恭送她离去后,土地神和保护神才渐渐隐没,乌诺才又开始活动起来。观世音菩萨的崇高果位由此可见一斑。

 

六、地震怎会发生在新墨西哥州

18点半左右,丹娜去接琪特拉来,并带了晚餐。大家一边吃晚餐一边讨论明天与后天(6月7号和6月8号)两天座谈会和通天术班的时间、地点等组织细节。7号白天没事,我们四人可以去圣达菲(Santa Fe)和道斯(Taos)观光;丹娜也可利用这一天与罗斯维尔的向导布鲁斯联络,先确定公路是否开放,再定下具体前往现场的时间和步骤。一切都商量好以后已经是近23点了。

丹娜住在琪特拉家,她们要开车回去,明天一早再来接我们。我觉得这么晚让她们自己开车回去不合适,明早又要起早来接我们,太辛苦了,就决定送她们回去,明早等大家都起来后,我们再开车过去接丹娜。

等我送完他们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是0点30分了。过了午夜,温度有点低,有微微的凉意。我上了一会网,这时大同师尊下楼来,告诉说他和杨功友已帮我将楼上右手第一间的客房收拾出来了,我可以睡到楼上去。我很感动,随即关了电脑上楼睡觉。

睡觉前照例是要习法的。可谁知刚练了一会儿,突然一阵不可抗拒的睡意袭来,我都没有挣扎一下就睡着了。睡着睡着,我忽然被房子强烈的晃动和震动弄醒,这感觉就像地震一样,整座房子晃震的幅度相当大。我在模糊状态中安慰自己说:“没关系!这是加州(当时我以为身在加州),地震是正常的,大同师尊和杨功友都在。”在晃动中我感到整个人,特别是头脸部被烘烤得干燥无比,连鼻孔里出的气都是干的。我醒过来却又睁不开眼,整个大脑像是被黑布蒙住,根本无法清醒过来。朦朦胧胧中勉强睁开眼感觉有强光照射。抓过手边的表,模糊地看到是凌晨3点,看了这一眼后我就完全不清醒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在睡梦中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这所房子,不是意识或灵魂的出离,而是肉体和灵魂都离开了房子,眼前左侧似有三个外星人影在强光中晃动,右侧似乎还有一个。这之后我就又不清醒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再次被房子强烈的震动晃醒,脸部依然有焦灼的感觉,很干燥。我仍然在模糊状态中安慰自己说:“没关系!这是加州,地震是正常的。”我在半梦半醒中抓过手表,看到是凌晨5点10分左右。这时,我的睡房外突然从右(杨功友的房间门口)至左(师尊的房间、楼梯口)传来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估计步幅很大,不可能是杨功友。有可能是师尊,在联合城天屋时师尊经常早上会来我的房间看我。但是不对,一来这脚步不像师尊,二来怎么只听到师尊走过去,而没听到师尊走过来?

我就这样似睡非睡地到早上7点,带着满腹的狐疑起床了。

 

2003年6月7日  准备去罗斯维尔

一、身高3米的外星卫士

7点钟,我起身洗漱完毕后,大同师尊已经起来,杨功友还未起身。

我悄悄地问师尊:“您今天早上几点醒的?”

师尊说:“5点多就醒了。”

“那您离开房间了吗?”

师尊说他没有。我想想也是,师尊自己的房间里有盥洗室,用不着出来。

这时,我已经完全清醒了,猛然意识到这里并非加州!这里是新墨西哥州,这里何来的地震呢?

师尊注意到我的表情,问我什么事。

我没说出房子晃动以及隐约离开房子的事,只是问师尊听没听到早上5点钟左右走廊里的脚步声。

师尊说:“没有呀。”

于是我讲了听到脚步声的事。师尊说,那么查查看是谁在走动。师尊说着,就开始调动宇宙信息。

我立即从天眼中看到从二楼楼梯拐角处、师尊的房门口走下来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外星人,外形很像乌诺,但十分健硕,身高在3米左右,沉默,不愿多说话,但很温和。现在就站在我的眼前,他的四肢外侧忽然在一瞬间 “长”出好多像是武器的物件,又在下一个瞬间“消褪”回身体里去了,又在一瞬间“长”出同样的武器出来,又在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了!我很惊讶,他好像是一个武士。

大同师尊就在这时问他:“你是卫兵吗?”

我在天目中看到他点头说:“是的。”

大同师尊又问:“你今天会陪我们出去吗?”

他回答说:“如果要他去,他会跟去。但他的位置是在这所房子里。”

“那么今天是谁陪我们出去呢?”大同师尊问道。

就在这一刻,乌诺突然出现在房子里,他欢快地上下左右前后不停地跑来跑去。

师尊说:“是你陪我们吗?”

乌诺高兴地说:“是的!”

师尊和我都笑起来了。

这时,我有点疑虑地问师尊睡觉时有没有感觉到地震,师尊说没有呀,正要追问我,杨功友起身下楼了。

 

二、我进了飞碟

大同师尊叫杨功友过来坐到师尊和我中间,然后调动宇宙信息问杨功友:“你看看昨天晚上丹园的情况。”

杨功友闭眼片刻。转过头微笑地看着我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我回答说:“睡不好。”

杨功友又问:“做没做梦?”

我回答说:“好像做了,又好像没做。”

杨功友这时微妙地笑着问道:“你昨晚出去了,你知道吗?”

我着着实实吃了一惊!心中不由得一紧,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杨功友说:“我看到外星朋友把你带到UFO里面去了!”

这证实了我昨晚奇怪的感觉。

师尊问道:“外星朋友把丹园带走干什么?我们再查。”

杨功友的天眼中出现“规范”两个字,看到外星人在为丹园“量体裁衣”。我们当然都知道“规范”是什么意思,但是规范什么呢?怎么规范的呢?为什么而规范呢?为什么在这时规范呢?这些我们都不清楚,只是每个人都觉得这和我们的罗斯维尔之行有关。昨晚奇妙经历的谜底被杨功友揭开了,原来我是被外星人带走了。我感到既兴奋又荣幸,又有一点点的遗憾,怪自己与外星朋友同行时什么也没记住。

 

三、地球向导布鲁斯让贤

我们马上启程去琪特拉家接丹娜。一见面,丹娜就说起她正要给向导布鲁斯打电话,她有点担心我们的行程是否可以成行。不知是哪里来的感觉,我告诉她:不要担心天气,公路是开放的,你只需要确认这件事就可以了;另外不用担心去现场的路,有没有向导都不会阻碍我们的行程,你就放心地去打电话吧。

过了10分钟左右,丹娜兴奋地走来告诉我,她刚刚和布鲁斯通过了话,布鲁斯很惊讶天气的骤然转凉,认为这样一种天气,在通常情况下,不下雨是办不到的,但现在森林服务部门已撤消了警告,公路是开放的。另外布鲁斯还说他确实能够带我们去,做了确认。

我们都很高兴这个情况,一行四人就这样轻松地上路去圣达菲(Santa Fe)和道斯(Taos)观光了。

一路无话,唯有乌诺用他使不完的精力和热情感染着我们。他充满了爱和愉悦,让人所有的烦恼和忧愁一点都找不到,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我们真心地感谢宇宙为我们送来的小使者!

在下午开始返程的时候,情况出现了一点变化。布鲁斯来电话说,他家里有亲戚在德州过世,他必须赶过去参加葬礼。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很遗憾。但是布鲁斯说他今天(7日)晚上出发,9日晚上回来,10日一早8点带我们去现场,10点抵达,在现场逗留到11点,之后我们可以花两个小时的时间赶回阿尔伯克基(Albuquerque)机场,争取赶上下午3点20分起飞的飞机。我们很感谢向导布鲁斯的敬业,为他这种一旦答应就努力达成的精神所感动。

但是大同师尊前前后后算了算时间,看来10日上午去现场实在是有点太紧张。这天还要赶飞机,还要还车,万一碰到途中稍微有点堵车或修路的情况就会影响后面的计划;而且9日一整天在罗斯维尔市停留,实在是有点太空了。我们的课程是8日下午4点30分结束,我们可以当即赶往罗斯维尔。那么,我们最好9号去现场,10号一早开始启程回到阿尔伯克基机场,这样无论是在罗斯维尔、飞碟坠毁现场或是在路上,都有相当充裕的时间。

可是,这样就有两个问题出现了。首先,我们不知道去现场的路,博物馆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告诉我们任何有关飞碟坠毁现场的地址,因为这与美国政府的要求是相违的,谁也不愿意找这个麻烦。我们不知道如果我们自己要去现场,布鲁斯会不会答应告诉我们怎样去,即使他告诉我们,他是否描述得清楚?即使他描述得清楚,我们是否就能找得到?这时我们已经对新墨西哥州的地况地貌有了一些了解。在这一望无际渺无人烟的戈壁似的大地上,没有任何标志,靠描述是很难对某个地方定位的。其次,我们的车不是四轮驱动的越野车,布鲁斯曾很明确地告知,在接近现场的最后几英里没有越野车是到不了的。

就这两个问题,大同师尊和杨功友开始了天测。乌诺出现在杨功友的天目里。

乌诺说了两点,第一,布鲁斯的工作由他去做,布鲁斯会告诉我们想要的信息;第二,他会将去现场的路线图,刻在一张发亮的盘上,将此盘植入丹园的大脑。

而且当师尊问到是礼拜一(6月9号)还是礼拜二(6月10号)去现场这个问题时,杨功友看到乌诺站到礼拜一的位置上。

就这个结果我们商量后决定:第一,由丹娜给布鲁斯打电话,表达我们对他的感激之情,也如实地告知他,我们此行的重点是现场以及我们时间上的困难,并告诉他不是不想让他给我们带路,我们会在9日等他到中午12时。如果他在此之前能够回来,我们就很高兴他能和我们一起去;如果他赶不回来,我们仍然会在心里和物质上感谢他。但希望他能将他所知道的飞碟坠毁现场的大致情况描述给我们;第二,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将眼前用的面包车换成四轮驱动的吉普车。

就这样,丹娜开始怀着忐忑的心情给布鲁斯打电话,出乎她意料的是,还没等他说完,布鲁斯就开始详细地讲解如何开车抵达现场的路线图,丹娜都来不及掏出笔来记。挂上电话后,她还一个劲儿地说太不可思议了,布鲁斯怎么会这样爽快?过了约两个小时,布鲁斯来电话说,请丹娜千万不要将如何到现场去的事跟任何人说,否则他会有麻烦!我们知道他后悔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告诉我们怎样去,只有我们知道是乌诺“工作”的结果!

 

四、乌诺选车

晚上我们返回阿尔伯克基。大同师尊的演讲座谈会于晚7时正式开始。在大家修炼“十字术”的时候,我在天目中看到有一架两个篮球场大小的扁圆形飞碟正悬浮在我们上课大厅的上方约10米的位置。从飞碟的碟体腹部中央发射出向下扩散的强光,照耀着整个大厅。我的前臂有灼热感,感觉很强烈。在大同师尊讲话的时候,我用心听讲,不时闭目接受信息。

在我右前方坐的是一位下肢瘫痪的女患者,我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再闭上眼时,天眼竟看到一个白人军官正在用某种器具打一个印第安人的双腿,并将他的双腿打断了,场面残忍,年代显示是1736年。我不明白这画面的意思,只好先放在心里。

约8点30分的时候,丹娜和我去机场的车行换车。这时,月黑风高,有点冷。天气这样轻松的变化使我们感到是有超越一切的力量在操控着这一切。在车行的停车场上,虽然有近20辆雪佛莱四驱车在等着我们挑选。我仍然拿不定主意,理由有两个。第一,我弄不懂乌诺的意思,他为我们挑选第一辆车时很爽快,但现在他不上任何一辆车,只在车上车下跳来跳去,一会儿是一辆白车,一会儿是一辆灰色的车,再一会儿也不知他到哪里去了;第二,所有的车的后排座位都只有一半高,这样长途的颠簸,坐在那里的人肯定受不了。就在我们犹豫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走来一位车行服务员,这是一位老人家,她年纪很大了,带着一脸的慈祥,亲切地问我们是否需要一辆好一点的车,既舒适又结实的三菱吉普现在有一辆,而且只有这一辆,但不在这个车场。只要我们愿意,她可以马上将这辆车帮我们开过来。丹娜和我一听,喜出望外,立刻答应并感谢了她。大约2分钟以后,一辆银灰色的高大四轮驱动越野车从黑夜中用雪白的前探灯划破夜幕缓缓驶来。我在天眼里看到乌诺正端坐在车顶,双腿垂下,在前车窗前晃动,很高兴的样子。这时我们才明白,连这辆车都是乌诺给安排好的。后来在大约晚上10点40左右回住所的路上,大同师尊和杨功友在测这辆车如何,杨功友看到乌诺伸出了大拇指。

 

五、与外星朋友为伴

送大同师尊和杨功友回到住所已是午夜11点15分左右了,因为明天路上,没有水和吃的东西,我又去了趟加油站,11点45分左右才回来。

回到大厅,我就坐在厨房的餐桌前赶记几日来的日记。约写到0时30分的时候,我老是听见有人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也感到有人在厨房窗外边向里看着我。等我仔细看时却什么也没有。等过了一会,又是同样的情况。我心里很清楚他们完全是善意的,在保护着我们,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对这些超智慧、超能力和超道德的生命体有少许莫名的紧张。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叶公好龙”呢?

我既可怜自己这种无理由的恐惧又拿它无能为力,因为我很清楚地知道,今晚我会再一次被带走,而这种强有力的交流方式,使我感到自己实在是无法形容的弱小和无知,使我对那深不可测的宇宙智慧不得不产生自然的崇拜。

凌晨1点30分左右,我回到昨晚睡觉的房间,一倒头就睡着了。

恍惚中我再次明白自己的身体离开了房间,而这次的经历比昨晚柔和得多,没有房屋的强烈晃动,也没有强光照射的灼热,而我也几乎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现在回忆起来,从6月2日抵达美国直到昨天晚上(6月19日),我有至少一半以上的夜晚入睡时候是被带入宇宙中的,只是我都不太能回忆起其中的细节来。这一切也许本就不是我这一世愚钝迷失的头脑所能理解和接受的。外星的高智慧生命在我身体和灵魂中所注入的能量和智慧是一体的,这能量和智慧以光的形式和我的本性融合在一起,没有加强也没有减弱,没有生出也没有灭绝,没有过去和现在,也没有内和外,本性本来就是宇宙的一部分,从未分割,也从未进入。(待续)

杨丹园( 2003年6月6日—11日的日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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