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9-3
2010年8月31日上午十点半,乐天大师和部分德国学员参加了奥地利国家电视台记者施特劳宾格先生拍摄的电影《吃“光”的人》(又译:《最初先有了光》)的新闻发布会。
奥地利国家电视台记者施特劳宾格先生
这是一部关于辟谷现象的纪实电影。为了拍摄这部作品,施特劳宾格先生在2008年5月至10月期间访问了瑞士、德国、奥地利、俄罗斯、美国、英国、印度和中国的辟谷人士以及几十位医生、科学家。大师的学生W和天功修炼者李启端中医师也是其中的主角之一。2009年,这部电影完成后期制作,到目前为止已在瑞士公映,引起较大反响。今年10月,该片即将在德国公映。
那么,是什么力量驱使施特劳宾格先生拍摄这部电影的呢?
“十年前,我是个坚定的怀疑论者和不可知论者。这时,我认识了一个吃光粮的人。他使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动摇。真的有人能够不吃物质食物活着吗?这是怎么可能的呢?我所采访的对象不仅仅是吃光的人,更多的是医生、生物学家和物理学家。比这些事实更令人震惊的常常是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公众对此一无所知?经过五年的时间,我利用长达200小时的原始材料制作了这部90分钟的电影,其中提到的光粮只是让我们对当今占统治地位的世界观提出质疑的一个题材而已。”
这部电影的制片人赫尔姆特·格拉瑟先生则从另一个侧面告诉我们,施特劳宾格先生的追问与探索得到了公众的肯定,此类题材在当今世界上已越来越引人关注:
“作为西方世界一个受过科学启蒙的公民,我们总是试图把这些信息当作神秘的胡言乱语搁置一旁。与此同时,这一话题和这种苗头也让我们很感兴趣。这种事真是既吸引人,又让人感到迷惑。知道电影《我们到底知道什么》(What the bleep do we know)及其票房纪录的人,或者是《阿育吠陀——康复的艺术(Ayurveda – Die Kunst des Heilens)》”,都不再怀疑,这些所谓的边缘题目也能引来大批的观众。”
在这部电影中,除了W、李医师、自2001年以来一直靠光生存的德国的维尔纳先生以外,还有世界级著名辟谷人士,七十年不吃不喝、年逾八十的印度圣人布雷哈达(详见天功网站谈天论地 / 百家之言栏目中的《印度苦行僧68年不吃不喝》一文)、自2000年开始不吃不喝的俄罗斯人巴拉诺娃女士、澳大利亚的挪威后裔雅思慕海恩、武当山游玄德道长等。
维尔纳先生和夫人
巴拉诺娃现年73岁。在她四十岁的时候,她的一个孩子离开了人世。从此她便开始祈祷,钻研各种宗教的教义。1993年,为了改善身体状况,她开始吃素,与此同时用另类康复手段来治疗自己的疾病。最终让她突然不再吃东西的是一种更高的力量,一种“内在的光”。这种生活方式使她不再受到任何不良影响的侵害,也让她的各种疾病神奇地痊愈。她说,她之所以不再需要喝水,是因为她的肺“可以直接从大气中获得水”。她认为自己的“生物年龄”只有自己真实的“肉体年龄”一半大。
雅思慕海恩生于1957年,原名艾伦·格雷夫。1992年她开始举办“冥想工作坊”和“冥想”研讨会,正式更名为雅思慕海恩,意为“永恒的馨香”。她介绍说,自1993年,她就没再吃过固体食物,只是靠“普拉纳”或者“光粮”生存。偶尔觉得无聊的时候,她才会去吃块巧克力,因为她想念那个味道。她自称自己的DNA已从2股增加到12股,因为这样可以吸收更多的氧气。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科学家们的愤怒与蔑视。
不过,雅思慕海恩并不在意这些。她通过多个网页和博客宣传个人与星际和平,告诉人们如何消除世界饥荒,与外星朋友建立联系,同时销售自己的绘画、具有神秘意味的产品和作品。据称,她的支持者已上升至一百万。她还在世界范围内作报告,在多个国家举办灵修研讨会,出版光盘和书籍,其中包括《光粮——下一个千年的食物来源》。不幸的是,近年来,世界各地几起死亡事故都和她,或者说是和她的书联系在一起。对此,她做出的解释是:这些人之所以会死,不是因为他们不吃东西,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正确按照她在书里给出的指导行事。
现在,无论是网上,还是科学界,大多都说雅思慕海恩是个“大骗子”。根据2006年她所作的一次报告,法国政府中负责审查非主流教派的部门提出,雅思慕海恩的论断是“危险的,具有谋取私利意味的”。
在施特劳宾格现实采访的吃“光”人士中,雅思慕海恩可以说是唯一如此大规模用媒体传授吃“光”方式的人。由于发生了几起严重事故,人们对她的怀疑程度也进一步加深。
可以说,无论是雅思慕海恩,还是巴拉诺娃,都是通过某种强大的力量突然进入辟谷状态的。那么还有其他的辟谷途径吗?
德国著名的气功组织活动家李启端医师在电影中说,辟谷状态可以通过修炼,也可以通过弘法师发布辟谷信息获得。天功修炼者获得的辟谷信息,都是乐天大师和他的两位学生或者某些获得传播资格的天功学员转发的宇宙能量,非常安全。辟谷者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状况都不会受到负面影响。
而中国的武当道士首先是靠从师修炼获得辟谷能力的。早在两千多年前,武当派中就已有关于辟谷的文字记载。不过,他们认为,要想辟谷,首先要有好老师,其次要有空气清洁、负离子丰富的修炼环境。像天功这样,在空气污染严重、诱惑力强大的现代城市里集体辟谷,对以食为天的人类来说,可谓罕见。
面对这些不吃不喝的人,电影中的医生和科学家们有的认为不可信,有的认为不可能,有的在等待进一步科学证明,有的则表现出震惊与激动。而他们的想法也代表了现代人对这些特异现象的不理解、不接受或者是好奇、肯定与探究。电影中几位被采访者对这一现象所表达的观点给人留下了尤为深刻的印象:
印度传统上一向有人不靠食物生存。有些事情,就因为我们无法理解就加以忽视,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吕迪格·达尔克,德国斋戒医生,畅销书作家)
我们都是受过科学教育、从事研究工作的医生。(面对辟谷现象),我们只能挠头。在我们的生命中,这是迄今为止最让人惊讶的事……这是一颗炸弹。整个科学都要重新改写,我们的所有知识都深受震撼。(舒迪尔·沙阿,印度医生)
人开始质疑以前从未追问过的事情。今天,这已经是极其必要的了……这就是说,问题并不在于不吃不喝,而是要改变思维了……(米歇尔·维尔纳,生于德国,现在瑞士工作,自2001年开始靠光生存)
我们懂得非常少。科学是有自己的一些模式的,可“光粮”的确令人震惊,让人不由得开始质疑一切——我想,我们这个世界需要这个,因为这样才可以产生全新的观念。(托马斯·斯托克力,瑞士科学作家,维尔纳先生的研究者)
正如这部电影的宣传册上所写的那样,辟谷现象对现代人,尤其是自然科学高度发展的西方人来说,无异于一记重击。他们要通过实验去证明这种现象的可能性,要找到可以对此做出解释的理论模式,因为对此做出肯定,便意味着现有世界观与思维基础的颠覆与重塑。
(德)艾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