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探寻神秘场(中)
2010-1-29
第二天下午拆开第二包花生,孙女士选了一粒,我在花生上写了 “2C李” 的字样,开始做发芽实验。几分钟之后在盘子里加水,大约过了一刻钟,只见孙女士手指不停的拨动花生,嘴巴也频频吹气,到了四点十八分的时候,已经有一毫米左右的芽出现。孙女士表示这颗花生感觉是被处理过的。休息片刻之后,孙女士拿一个没写过字的小花生放进盆子里,并且加了一点矿泉水,同时处理两粒花生。只见她不停的深呼吸,吹气,好像很累的样子。到了五点五分左右,又见她不停的吹气,再看看小花生,已经长出将近二毫米的小芽。
同年十一月第四届中国人体科学大会在北京召开,我再赴北京,除了参加大会之外,也继续和沈教授、孙女士进行实验。十一月十七日下午仍然尝试花生发芽,从我带去的花生中取出五粒,刘易成教授在表面分别写了“台”、“大”、“李”、“司”、“涔”五个字,然后交给孙女士。从下午四点二十三分开始,经过两小时的努力都没有结果,于是我提议先去吃饭。孙女士拿“司、涔”两粒花生放在烧杯里带着,边吃饭边感应。回到实验室以后,在杯子里加水,又开始实验。只见她一再叹气,始终无法成功。于是在晚间八点三十分动身回家,她还是把两颗花生带着。我们在八点四十二分坐上计程车,在四十八分的时候她说:“感应到了!” 随即在三分钟之内 “司” 字花生已明显出芽。于是,我们直奔沈教授的办公室,一下车便捧着花生去摄影存证,并量得芽长四毫米。
十一月二十一日我们大家大胆挑战生物意识工程的极限,试图以意识调控让花生 “起死回生”。功能人以意识调控植物种子快速发芽的实验已有数年的发展,实验成功的例子极多,其中不可思议的是功能人可以让煮熟或炸熟的花生或青脆豆返生发芽。经过煮、炸将细胞破坏殆尽的种子如何能够返生发芽呢?一个可能性是煮、炸的时候,花生和青豆的细胞并未完全死亡,所以如果经过正常培育,仍有可能靠残存的活细胞发芽。为了理清意识 “起死回生” 的确实性,我们设计了把花生细胞完全破坏而死亡的程序,并用对照组的正常培育程序来证实花生的确无法发芽。然后请功能人做实验,看看是否能使花生起死回生?
我请台大农艺系的郭教授帮忙,将台南十一号品种的花生种子数百粒放在干燥器中,里面放置磷酸钙的饱和溶液,以保持相对湿度百分之九十五,并且把干燥器置于摄氏三十度的恒温箱,三十天以后取出。从其中任选一百粒作对照组发芽实验两次,以一个星期的发芽率为实验结果,结果两次发芽率都是零,因此我们定义这批花生为“死亡”。我们于是从剩余的花生中任选三十粒为实验组,以铝箔袋抽真空密封带到北京。
实验前当场拆封,取出五粒花生,我用油性签字笔在皮上签名并做记号,然后交由孙女士用意念调控,使其返生发芽。孙女士在小盘中加水浸泡花生,并以手指按住花生,以意念促其返生。可能看我在花生皮上签字画押,她告诉我:“要保留这些字和记号的话,皮就不要返生,只让里面返生。因为皮一返生,字迹就会消失了。” 这可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不论如何,实验开始之后三十七分钟,我便看到了“奇迹”:有一粒花生已经返生并且长出雪白的嫩芽2.8公分,但是花生的皮仍是死亡的深褐色,我的签字和记号仍清晰存在。由于同一批花生对照组的发芽率是零,所以这一颗花生的返生抽芽已经足以确认意识调控花生起死回生的事实。
我们知道花生死亡的时候,表示细胞的蛋白质、酵素或DNA等分子解离和变形。而让花生 “起死回生” 表示被破坏的分子又恢复了原状。这是什么原理呢?我们可以用大型热力学系统中的隐变数来解释。加温破坏花生的分子结构使其死亡,就相当于一个复杂热力系统向乱度增加的方向移动,而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增熵原理,这个分子体系只会越来越乱,不会回头。但是却有实验显示,如果分子间还有依存关系(隐变数)未被完全破坏,就有可能把外界的驱动力反向,让分子顺着隐变数所联接的关系回头,整个系统就会回复到乱度较低的原始状态。因此我们推测,功能人以意识调控让花生内部分子由外向内呈螺旋状旋转的逆旋变(注),就是把加温驱使分子解离的过程反转,有如时光倒流一般,花生便由死返生了。于是我们有必要重新思考 “死亡” 的定义,到底要受伤到什么程度,分子之间的依存关系才会完全被破坏而无法起死回生呢?
这次实验给我相当大的刺激。如果生命的过程可以逆转,时光可以倒流,我们应如何看待生命和死亡?如果功能人可以让花生、青豆等由死回生,那么更强大的功能人也可以使 “人” 返老还童,起死回生吗?人要 “死亡” 到什么程度,才算真正的死亡呢?
注:逆旋变为功能人以意识调控返生或恢复生命活力的过程中,调控的对象会产生由外向内螺旋状的转动,孙女士称之为逆旋变;而以意识催熟时,有某种物质(信息和能量)就从中心部位向外螺旋状运转起来,时快时慢,时疏时密,时松时紧,所经的地方立即产生明显的变化,从里到外转着转着就成熟了,这个加速生长、加速成熟的过程,则称做正旋变。
植物的感觉
为了更仔细观察花生返生发芽的过程,我在九八年四月份又到北京,这次准备了透明的烟灰缸做实验的道具,希望能由下往上,近距离拍摄以记录花生返生的过程。在四月一日下午孙女士开始操作,先用手拨动花生,过了二十五分钟,她说:“有三个花生可以动,另外两个不动,可是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一直出不来。” 休息了五、六分钟之后,重新开始实验,我试着把录影机从透明的容器底下往上拍摄,过了一分钟孙女士就说:“有声音,可是听不清楚说什么。” 虽然感觉三颗花生已经启动返生的逆旋变,但是集中力道不够,孙女士再次休息。十七分钟之后再做,一开始她就说:“叽里咕噜的,还没听懂。”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只见孙女士时而侧耳倾听,时而搓动花生,后来听到花生说 “不好看”,可是不明其意。只好暂停。
第二天早上对同样的花生再次试验,奇怪的是每次逆旋变转动后,就会正旋变(由中心向外做螺旋状转动,是催熟或死亡的旋转方向)。虽然一再给指令返生,但花生仍然不停的来回旋转。我灵机一动,把下方的CCD相机关掉,结果“没有反转力了,出芽的屏幕出现了。” 过了八分钟之后,我看情况稳定,于是再打开下方的CCD相机,结果反转力量又出现,我赶快关掉,又好了,就这样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为什么这样呢?花生昨天说“……不好看”,难道是抗议我们近距离摄影吗?而人和花生那样专注地 “交谈沟通” 的画面,令人神往且迷惘。
四月三日晚上孙女士表示要把花生带回去,打坐练功的时候再试试看。我于是再拿出五颗花生,写上编号,加上前一天未能返生的五颗,总共十颗让她带走。第二天一早孙女士带来了两颗发了芽的花生和七颗没发芽的。怎么少了一颗呢?“被师父带走了。” “什么?”
“昨天半夜打坐的时候,把十颗花生放在床边椅子上的盒子里,加了水。打坐之后女师父先出现,过了一阵子感觉力量不够,又找男师父来帮忙一起使力。这时候脑中屏幕上出现三颗花生,并开始由外向内旋转,然后停住,四周的光点向中心集中,三颗花生突然同时发芽。我赶紧晃晃头,屏幕上的花生没有消失,确定不是幻觉,心里非常高兴。师父要离开的时候说:‘我带走一颗发芽的花生。’ 我一看屏幕只剩了两颗,连忙张开眼睛一看,盒子里只有两颗发芽,仔细数了数,总共只剩九颗花生,我把床上地上全找遍了,都找不着,真是师父带走了。”
两颗发芽的花生我在四月三日早上放进固定液里保存。至于消失了的那颗花生,表皮上有我的签字,到底被带往何处呢?孙女士的师父也保存着它吗?每次凝视瓶子里发芽的花生,我便想象在宇宙的某处,有一位仙人手上拿着一颗花生,端详着上面的字迹,“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这份遐想或许不着边际,但是面对孙女士在生物实验中的表现,任何想象都不为过,不是吗?
与植物作心灵交流
为了大家对于功能人与植物的关系有更贴切的认识,在此特别摘录一篇孙女士发表于《中国人体科学》的文章《我与植物沟通时的一些体验》的精彩片段:
近年来,我常常想实验成功的最重要条件是什么?我的回答是要与植物“心心相印”,要有“心灵上的沟通”,首要条件是要热爱植物,要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地对待植物,要对她充满爱与激情,才有可能实现“心灵上的沟通”。
与植物沟通了之后,你就会发现植物是有情感的,是有灵性的,她们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告诉你,会向你倾诉她们的各种情感和愿望,我在大量的实验过程中有许多与她们交流、沟通的体验。
- 黄豆说:“太挤啦!太挤啦!”
有一次沈教授买了一大包黄豆,放在一个小玻璃瓶内要我加意念让他们快点发芽,但瓶内的豆子特别拥挤,我开始时并未意识到,未管它们。我就开始和它沟通,给它一个信号要它发芽,但我感觉到它反馈一个信号(声音)说:“哎呀!太挤啦!太挤了!!我受不了啦!受不了了啦!!” 可我当时并未弄明白,因此还是不断向它发出要它发芽的信息:“请给我发芽!发芽!发芽!!” 过了一会它真的发了芽,我睁眼一看才知道,原来一大堆豆子放在一个瓶子里,确实太挤了!!由于没有足够的空间,长出来的芽都像葡萄须一样,细细的。真让人哭笑不得。
- 花生向我倾诉它的痛苦:“我不舒服,我疼!”
有一位姓杨的朋友,他拿来了两个样品,他告诉我里面一共是八颗花生米。其中四颗是煮的,四颗是生的,全封在信封里面。拿着信封我就开始感觉,总觉得不对劲,可能由于紧张,不熟悉,所以当时未做出来。回到学校里,第二天我和它沟通的时候,花生米就开始说话了:“我不舒服,我疼!” 我问它怎么不舒服,怎么疼?从天目中一看,原来花生壳内穿了一根细细的铜丝。
这是这位朋友为了防止样品调包而特意做的标记,事先对我是保密的,我看出来了,而痛苦的感觉是花生向我倾诉的。这次实验由于花生的过于痛苦和一些其他原因没有将实验再做下去。
- 红豆帮我指出称谓的错误:“你错啦!错啦!”
还有一次沈教授给了我三颗红豆,要我让它发芽,当我和红豆沟通时,忘记了它是红豆了,对着红豆稀里糊涂一个劲地默念:“绿豆绿豆快发芽!绿豆绿豆快发芽!!” 结果豆子向我发出信息说:“错啦!错啦!” 我当时没有领会过来,说:“什么错了?” 我就给它发了一个意念说:“你是不是瞎讲啊?” 过了一会儿它还是对我说:“我没瞎讲,你错啦错啦!” 我还是不明白怎么错啦,就集中注意力于前额的天目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要发芽的对象明明是红豆,而不是绿豆,是我叫错了名字,对着红豆叫绿豆了。我改正了称呼,红豆就发了芽。
……
我当时对它们发功想着要它们发芽,小麦在发芽过程中还是挺正常的,跟她沟通后她很快就开始发芽了,长到一定程度后,我认为任务已经完成了,但奇怪的是天目上的图像还没有消失,且从已发芽的种子传来行动的信息,她似乎在说:“我还要长,我还要长!” 这时我感觉麦粒内的脂肪等营养成分从四面八方向芽胚快速传递,一种白花花的东西闪闪烁烁地向上跑,它接着就长出了更长的芽……
另一次我已经和植物沟通了,前额的屏幕上出现了种子的形象,但较长时间总是不能进一步动起来,我很纳闷,心里在问种子:“为什么你不发芽,为什么不起动?” 种子传来信息说:“现在我不愿意做,我要休息!” 我理解是:现在不是做的时候,时辰不对,发不出芽来……
随着实验内容、次数、难度的增加,我与植物的沟通与交流也越来越广,越来越深。植物种子虽然没有嘴,但在功能态中我能听到它们发出的声言信息。声音是清晰的,甚至是有个性的,不同的品种声言也不一样……
医学上常常把失去了情感交流能力的人称作 “植物人”。实际上植物是有灵性,有感情的……
在实验过程中有很多奇怪的现象及感觉。如炸花生米返生时,我也突然变得特别轻松,好像自己越来越年轻了。还有一次我催开花蕾时,感到自己钻到花心里面去了,跟她一起慢慢地沟通融合,逐渐成为花蕾的一部份,成为一个整体,跟她一起开放,花就是我,我就是花,在我做过的其他一些实验中,如离体致动钮扣、硬币等过程中,我也有自己与目标物合而为一的体验,真是妙不可言!
孙女士于一九九九年九月份在日本访问时,成功的把一粒炒熟的花生放在暗袋中,完全未加水的情况下,在数分钟之后长成二十四公分带叶的花生树。此外还做了把浆果由红变绿再由绿变红的实验,以及以意念在底片上感光,造成特殊的相片等。
( 待续 )
李嗣涔:台大电机系毕业,美国史丹福大学电机工程博士。专长为半导体光电元件。曾任台大电机工程系主任、国防部参事,现为台湾大学校长。1988年参与气功科学研究,改变对中国传统文化与生命的看法,转而追求身心灵的圆融。92年研究兴趣转向人体特异功能。目前与北京中国地质大学人体科学研究所合作从事意识微雕、意识生物工程研究,并有许多重要发现。
郑美玲:台大外文系毕业,英国里兹大学戏剧与剧场艺术硕士。1977年与李嗣涔在美共结连理。曾任中学英文教师,世新专校讲师,译有童书《难忘的奇异世界》。近年致力于藏文学习与佛学文稿译写。
(本文摘自《难以置信——科学家探寻神秘信息场》一书,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