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偏瘫

2006-6-27

 

大约21年以来,我的右腿有着一种原因不明而持续发展的瘫痪现象。在2003年的一次中风过后,我的右侧肢体完全瘫痪了。

病变的开始

1985年,我18岁。我清楚记得,我的腿是什么时候开始离开我的。那是一个安静的下午,我坐在沙发上看一个有关大自然的电视节目。我想上厕所,欲起身,右腿突然在一瞬间没有感觉,顿时倒在地板上!当时我吃了一惊,但并未把它真当回事。然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种症状重复了好几次,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重,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渐趋严重

一开始,我走路时,即便是在平地上,也经常踉踉跄跄。接着就逐渐失去了对脚与腿的控制。有时我简直不能抬起腿来,上楼梯非常困难。我的脑子和腿之间似乎没有联系。这种突发病变的频率,从开始的一年左右,发展到后来的几个月甚至几周。病变的持续时间也从几个小时,延长到后来的几周或几个月。至于瘫痪的程度,更是越来越重。我越来越经常地突然跌倒。譬如从汽车里下车时,我会莫名其妙地摔倒在车门旁边的地上。我的腿刚才还是我的,现在却又要好几个礼拜离开我了。起初我靠一根拐杖走路,很快就必须用两根拐杖,最后我甚至坐上轮椅了。当那瘫痪突发之时,如果拐杖没在手边,我就只好在地上无可奈何的磨来蹭去,因为我没有外来的帮助一点也不能动弹。

西医治疗

多年来我找过不同的医生,因为在脊液和脑液里找不到典型的发炎症状,他们总是怀疑这是复合性硬化症(MS)。西医找不到病因,总想把我推到那“心理病角落”里去。我对西医失去了信心,并尝试了诸如顺势疗法、印度传统智生疗法(AYURVEDA)和所谓的“鬼魂外科”(GEISTCHIRURGIE)等多种互补性治疗方法。尽管这些疗法大都带来了病情短时间的改善,但瘫痪现象还是继续出现。

中风

2003年3月初,我突然感到肾脏剧痛。两天后由于怀疑是中风,我住进了医院。我的右肢(腿和臂)瘫痪,不能说话,难以进食,神情恍惚。就这样,我只好坐上了轮椅,被人推着。我的生活(如厕、洗漱、穿衣、吃喝等)都难以自理。我的大脑功能也相当紊乱,譬如说话障碍,阅读困难,理解迟钝,注意力不集中,要多次重复才能理解。我在突发病及康复医院几乎呆了7个月。出院后的一年中,我在家里一直坐在轮椅上。

在西医辅助治疗(如康复体操)的同时,我自己也做了许多其它努力。我想象,茫茫宇宙之中,有一个完整的大脑建造计划,而我则把这个计划拷贝到我这损坏的大脑里边。有时在半睡眠状态中,我感觉到,我的右臂被一个外来的力量所推动。慢慢地,我的病情有了好转。

2005年12月,我突然得了中心痉挛症,我的右腿又失去了感觉。医生认为这是中风的后遗症,但我不愿再进医院。几乎2个月里,我难以独自离开我的住房。在户外,我也只能坐在电动轮椅上。

2006年初,经过20多年持续的瘫痪和中风后遗症的折磨,我的精神开始崩溃了。我觉得这一切都毫无意义,我实在没有信心和勇气,继续去进行努力。

我的最后一个尝试,是通过一位从事“运动机制学”,并专治不明病因的瘫痪疾病的女医生。通过运动机制学测试,她在我的大脑、骨髓和右腿神经中发现了一种包柔氏螺旋体病毒感染。在这次治疗开始之后,我的病情便有了轻微的好转。通过这次治疗,我重新获得了为康复而战斗的力量。

通向天功之路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柏林天功的一份印有乐天大师学生W的宣传品。我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

在和大师的学生P通了电话以后,我就登记参加了她所推荐的2006年4月和5月先后举办的“灵魂治疗”和“灵魂信息的干扰”两个学习班。奇怪的是,这两个班也正是一系列学习班中我自己最感兴趣的两个。W的建议居然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既然西医竭尽所能而实在无能为力,我隐隐感觉到,我这个病一定是从另外一个“层面”得来的。

灵魂治疗

灵魂治疗班开始前一个礼拜的一天傍晚,我突然间剧烈呕吐。其剧烈程度让我甚至感觉到:“这一切都完了!”在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呕吐,它来自身体极深处,好像把里边的一切都倾倒了出来。次日早上,我想吃柑橘。这说明昨天晚上的呕吐不可能是偶然的,否则,柑橘的酸和受过刺激的胃粘膜将会引起剧烈胃痛的,何来柑橘之馋。

大约6个礼拜中,我只能吃一定种类的水果和菜叶色拉,而且只允许带橄榄油和少许盐。如果我一品尝别的什么东西,将又会恶心。今天我才知道,这是身体的一种排毒反应。当时令我惊奇的是,我感觉到精神焕发,而且还真有点力气。

在灵魂治疗班上,有一种“回归”过程。参加者借此可在过去的生命中,询问今生出现问题的原因。我当时问的是瘫痪的病因。而我得到的答案,则是一些过去生命中的非常清晰的图像:

我曾经是一位老太太,独身生活在森林边上的一个小木屋里。当时,我肯定是其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纵火点燃了我的小屋。我看见我从燃烧着的小屋里跑了出来。虽然我好象逃得了一条命,可我的大腿之下全都烧焦了!

另一个场面,大概是19世纪早中期,一个有着松散土路的居民住宅区。我看见了街道上的马、带篷马车和其它的马车。当我横穿街道时,我被一辆马车从身上碾了过去,我的大腿以下的腿部全被压碎了。

在另外一个生命中,好像是路德维希十四世时,我拒绝了国王的某种要求。作为处罚,我的大腿以下被打断了。

在进行了对过去生命的因果探索后,W给大家做了集体调节。

在紧接着的午休时间里,我请W单个给我进行了能量调节。调节之后,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非常稳定,甚至能够在学习班剩下的时间里不再使用拐杖。这里要说明的是,为了防止突发瘫痪,我当时整个右腿都装了假肢,拐杖是保持平衡的必需工具。

学习班结束后,当我在那个周末后回到家里时,医生也发现我的病情有所好转。遗憾的是,我不能把全部真相都告诉他。因为,我怎么能给一位西医医生解释说,我病情好转的原因,是往世生命的回归和宇宙能量的调节?

灵魂信息的干扰

通过“灵魂信息的干扰”学习班,我也收获不小。我注意到信息的排除。虽然我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信息,但说实在的,这对我也无所谓,因为重要的是,这些信息以好的方式和途径离开了,我自己也感到了一种明显的解脱。

譬如,不少长期以来认识我的人,还有我的医生,都感到惊奇,说我的脸色变好了,不再那么苍白了。自我懂事时起,我的脸色一直是苍白的。另外,在参加了天功学习班后,我“自我存在”的感觉好多了。长期以来,我总觉得自己不完全是自己,有一种“自己站在自己旁边”的奇怪体会。

修炼班

在灵魂治疗学习班上,W建议我参加2006年6月的天功修炼班。带着对前两个天功学习班成功的谢意,我没怎么犹豫就登记参加了天功修炼班。我乘车去参加修炼班时,并未想到我将得到什么,我相信W,无论得到什么结果都是好的。

修炼班的气氛很好,尽管在大约70个参加者中尚有象癌症这样的重病人。

在乐天大师的报告中,我过去在冥想时常常看见的许多图像,开始像拼图板似地连接在一起。恬静之中,一些对我自己一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的部分,逐渐开始有它的意义了。

在修炼班的一周中,我瘫痪的身体也慢慢变好。譬如说,我在突然之间就能把脚尖抬起来,或者在淋浴时猛然感觉到水的变冷。修炼期间,我把假腿放在我的房间里,只用拐杖就行了。另外,我忽然发现,我现在在过马路之前,先下意识地站在马路边上左顾右盼,看有没有汽车开过。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因为在我中风之后,我驾着轮椅随便就过马路,从不管当时有没有汽车驶过。由于大脑的损伤,我不能对周围环境作出及时和正确的判断。有时,为了不至于撞上我,街道上的汽车不得不急刹车。

天功能量场有这些奇特作用,实在令人惊奇不已。

对我来说,此修炼班的绝对高潮,是结业晚会结束时和乐天大师一起的“跳舞”。没有假腿,也没有拐杖,只带着对大师和宇宙的能量的信赖,我居然可以用腿运动了!此时此刻,我的激动和感激之情,实在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即使在修炼班之后,我依然感觉到,我的身体内部在进行着一种微妙的调整和变更。

我希望,很多人都能够走上天功之路,从而找到健康的秘诀。

( 德国 )克罗蒂亚· 白尔

2006




神山“换骨”记

2006-6-14

——我与脱胎换骨

2006年5月1日,我们到达加州北部的相思塔山。

当我站在这座神秘之山的山脚时,我的内心充满了神圣感。能得到这次机会去提高自身及帮助别人的能力,我非常激动。我的木屋室友都非常友善,与他们相处的经历是非常积极的。

5月2日,修练辟气功变得更好和深入,并有了更多的呼吸点,如喉咙、头顶、脚、肚脐和命门。我想更多地修习心脏的稳定作用,确保我的天罩足够大而坚固,可以帮助别人。将注意力集中在美好的意念中,我感到我的天罩正在被涂上天漆、保护力很强。

5月3日,换骨。当仪式开始时,我全身放松,坐在椅子上。天空中有许多神,观音菩萨和莲花生大师对我特别慈爱。我马上就感到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将我的身体从头到脚融化了。我感到我的整个肾、膀胱和生殖系统正在被换掉。这时,一种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独特柔软的感觉。然后,我看到一付美丽的、发着银光的白色骨架向我降落下来。我还看见更多的骨架向其他功友降落下来,整个房间充满了光亮。新的天骨从我的头顶落进我的身体,然后落在了我的旧骨架上。由于我的许多车祸及旧伤造成的身体的问题,一些高智慧治疗师还时不时地在边上调整我的颈椎和头盖骨,直到最后一切都安置妥当。我还看到别人的换骨过程,大部分骨架都呈白色或非常淡淡的紫色调。

有些人换肾很容易,有些则较困难。我真心希望每个人都得到新的能量骨。后来,我还感觉到高智慧治疗师们进一步帮我调整我的头盖骨、上颚、鼻及脊椎骨的位置,使得它们更完美。我感到周身都很轻松、发热、关节也很轻松、听觉灵敏、子宫和膀胱都很新很舒服。好的能量注入并充满了我的肾脏。

我的脊椎充满了能量。我的心是打开的,我的意念也是柔和的,非常清晰,充满了期待和美好的空灵。能够有幸接受到这些美好的礼物,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最后,高智慧生命们在一片光明、嘹亮的吹奏喜乐中将旧的骨架和一些残余物都带走了。

之后,我还持续地感到轻快、舒适、开放和祥和。

(美国,圣地亚哥)丽秋

2006年5月




离开阿尔卑斯山后的报告

2006-6-14

——我与脱胎换骨

亲爱的乐天大师:

这期在阿尔卑斯山的天骨功修炼班,我做了一个小结。报告如下:

灵魂上

• 我觉得非常非常轻松。异常美妙的轻松,这成了我的基本生命感受。又轻松,又自由。

• 对练功的抵抗情绪几近消失,我可以毫无问题地鞠躬,我说的天语也变得完全不同。内心里非常明显,非常自然、毫不费力地发出爱、喜悦、平静和轻松(可能这也正是我们的目的)。我越来越摆脱了不好的和沉重的情绪。

•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空”了。毫无压力,自由自在。爱与“道德”,还有幸福,都自然而然地到来了。这是一种难以言传的解放,因为与参加修炼班之前情形正好相反。

• 各种“诱惑”(计算机游戏,食、色)对我的吸引力明显减弱。

身体上

• 初期最好的表现:我的哮喘消失了。星期五更换、更新肺、皮肤、大肠的能量体。从星期六开始,我就没有用过喷雾药剂,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什么问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自然进入深呼吸,那完全是自发的。我的肺感觉轻松、自由、干净。于是我就决定不再用药了。

从身体上来讲,这是我所获得的最大的礼物,因为我非常高兴终于不必再用可的松(这种药用时间长了非常有害)了。现在我终于健康了,不再用药了。太棒了。

• 我明显有了更多的口水,身体觉得更轻松,更有活力。肾脏也感觉明亮、有力、轻松、干净。

• 我觉得自己有了两天辟谷(星期一和星期二)。今天又没了(星期三,6月14日)

• 最近我在街上走的时候昂起了头(平时我总是低着头)。对周围环境的感受变得完全不同。总的来说我的体态变好了。

• 不过我发现,我还没有完全摆脱疑虑。当然我也试着应对自己的疑虑:当疑虑出现的时候,我就温柔地微笑,让自己进入一种温柔的信任情绪中,而且每天尽管仍有疑虑还是坚持练功。这一疑虑不是从我头脑中产生的:我头脑中清楚地知道天功的效果有多好,有多少人通过练天功恢复了健康。可我还是不得不面对这些疑虑。这里我有一个问题。我很想请你们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我想,要战胜疑虑,不能用压制的办法,而是要继续练功,当疑虑出现的时候,就让自己进入信任、爱和微笑的状态。这样做对吗?因为我想,疑虑是无法压制的,要摆脱它,人必须先经受它。对不对?

你们看,我有了这么多美好的体验。我非常幸福。

带着新的勇气和信心,衷心问候你们!

尼克拉斯
14-06-2006
(德国)尼克拉斯